风快哉高坐如审讯的县太爷,听了云昭这回答,怪的问。进本站。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个面目可憎的长老呵斥道“是是,不是不是,什么是又不是的,你以为你能糊弄过去吗,还不从实招来。”
阴蚩也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话。
“别故弄玄虚了,你的身份我很清楚,死不承认是没用的。”
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云昭哼了声,道“是吗,那你的身份我又何尝不清楚呢。”
反唇相讥,根本不把阴蚩放在眼里。
这这种外乡来的小货色,也想骑在自己头拉屎,作威作福,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你真杀人又怎么样,能伤我半根汗毛,还是把老子命要了?
想用这种龌龊手段威胁我,简直不知死活。
风快哉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云昭道“前辈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我相信前辈绝对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只有他们这些老糊涂才不知道。”
一语双关,连夸带骂,还将分辨真假的大帽子扣在风快哉头,搞得风快哉十分被动。
如果风快哉要证明自己的地位和威望,肯定得跟那些长老对着来,不然,真落入老糊涂的队伍里去了。
他是个极其看自己面子的人,当然不喜欢被人骂是老糊涂。
那十位长老被羞辱,气的大骂云昭大逆不道。
云昭冷冷而笑,并没有说话。
那个面目可憎的长老,道“风师伯,还是把这个尸刹教邪人关起来吧,省的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云昭反击道“老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尸刹教邪人,又怎么证明你不是尸刹教派来的奸细?”
“胡说道!”
那长老怒道“老夫在这里待了快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大家会不清楚?”
其他几个长老连连点头,都开腔帮他说话。
云昭淡淡道“待十年是证据?哪个奸细不是待的时间越长,才越看不出来的,兴许你是尸刹教安插在这里十年的奸细也说不定。”
他也知道这属于胡说,但是人是架不住被泼脏水,一泼急,急了能露出破绽,只要抓住这个破绽,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你你胡说!”
那长老有点气急败坏。
云昭继续冷嘲热讽,道“你胡说可以,我胡说不可以?原来这是剑宗的高层,可以随便冤枉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胸口剧烈起伏,那长老一直“你你”的说不出其他话。
“安静!”
风快哉低喝了一声,让那长老退下,这才问云昭。
“既然如此,你可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云昭想了想,自己身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
阴蚩冷然道“义父,他根本不能证明自己。”
云昭道“那你又怎么证明自己?”
“早知道你有这么一问。”
说着,阴蚩从身拿出一封信,道“这是我师尊写给悔过崖长老的,这里面已经证明了我的身份。”
那些长老们纷纷点头。
云昭拿过来一看。
面写明被关押的人是云昭,还有原因时间,而且最后落款居然还是叱咤峰首座,阎罗。
云昭暗暗震惊。
若这封信是真的话,那证明阴蚩和阎罗一同勾结,他们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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