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浪阳光,树影,清风微拂。
静静的坐在院子里。
这是农村老家的院子,院子有三百平,整个房子不低于五百平,三只狗趴在脚边,七只猫在院墙嬉戏。
韩阳坐在树荫下看着书。
看的书叫做如果这是宋史,他刚好看到仁宗驾崩的那一段以及赵宗实被韩琦拉着登基的那一幕。
不识nrn真面目!
当真是不识nrn真面目!
想当初韩阳还以为要是赵曙赵宗实不早死的话,这位英宗陛下大概真能做出点有益大宋的好事。
可如今一看,高俅为何能以一奴仆之身成为太尉?
怪赵佶吗?
不,要怪赵曙!
在北宋英宗以前,但凡宰执要员,非不可是在地方有过政绩之人才能担任,那样,有过地方官首官的经历的他们,更能胜任宰执之能。
而担任地方官也是近距离接触百姓的时候,近距离的感受过民间的官员,在成为宰执之后,才会真正知道万民需要什么。
那样造出来的历代相公们,算是小人如吕夷简这种奸相,关键时刻,心也尚有家国忠义!
可赵曙继任之后,却是肆意亲小人远贤臣!
从赵曙开始,n要员,便大多是按照皇帝自己的喜好来任命,不再管顾那些要员是不是真的去体会过民间疾苦,是不是真的能力能够胜任。
终于到了徽宗年间,赵曙开启的制度彻底爆发,诞生了六奸。
从此开始,大宋宰执官员,心再无家国,只知鱼肉百姓,饱私囊!
再者,赵宗实这畜生居然不忠不孝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不说仁宗发丧当日他不现身,让曹太后一个女眷孤零零的送葬,说仁宗死后立马把仁宗的女儿们赶出皇宫,名义是要腾出屋子来给他的女儿儿子们住
可实际,皇宫空房子很多,并不是真的住不下他的几个儿子女儿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nrn啊!
可恨!
甚至从北宋的一百多年历史来说,太宗一脉,无论太宗、真宗、仁宗都是极为优秀的人物,他们纵然会犯错,可他们却有着一脉相承的秉性,那是悬崖勒马!
太宗北伐悬崖勒马,真宗澶渊之盟,死活不愿亲征,可在最关键时刻,悬崖勒马,亲征!
仁宗之时,三川口之败,刘平被陷害投降,仁宗都已经愤怒到准备诛杀刘平九族,可却关键时刻悬崖勒马,派出彦博前往延州查探,终究搞清楚三川口之战的细节,从而为刘平pnn!
而到了赵宗实这一脉,从赵宗实本人开始,后面的神宗、哲宗、徽宗、钦宗、高宗,这些家伙可真是各有各的乖张!
英宗赵宗实四年即死,真正在位的唯一半年时间,只是瞎搞了一通。
神宗的熙宁变法更是虎头蛇尾,一方面要王安石变法,一方面又提拔顽固派的人,真特么是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哲宗,好不容易亲征,死了。
徽宗,这家伙倒是没断送自己的性命,却是断送了整个大好江山!
至于高宗,明明有机会收复旧土,却因私欲斩岳飞!
甚至连孝宗北伐,都被高宗这狗币当太皇的时候n,等到高宗死去,孝宗也没了雄心壮志,反而效仿赵构当起了太皇。
太皇,那个多么完美的位置啊。
可以享受到皇帝的权力,却不需要承担丝毫责任啊!
愤懑之际,韩阳不禁想到,要是仁宗没有选择赵宗实继位,要是仁宗有儿子,大宋会不会永远没有南北之分呢?
以太宗一脉的传统,那个悬崖勒马的传统来看,大宋纵然无法在他们手变法富强,可也绝不至于会被奸佞把持朝政啊!
若无奸佞把持朝政,以大宋有史以来忠勇之辈最多的情况来看,无论金国女真或是后来的忽必烈,何人能下原?!
更可恨的是韩琦,在仁宗快驾崩之前,仁宗十次诏书让赵宗实进宫,赵宗实都装疯卖傻拒绝了。
仁宗当时说,他不来,便重选一人。
可韩琦为了得到那份拥立之功,愣是坚持要赵宗实继位,而后,韩琦跑去告诉赵宗实,你再拒绝,皇位真跟你没关系了
匪夷所思的是,之前拒绝得那么厉害的赵宗实,听到韩琦这话之后,立马带着四五箱子的书进宫了。
而后的事实更是证明,连那四五箱子书都是装点门面的,丫的压根不怎么看书!
这是司马光在后来赵曙跟曹太后闹矛盾,甚至这个矛盾主要是赵曙挑起的之后,司马光去教导赵曙,也是赵宗实关于忠孝问题的时候发现的。
这货,不看书!
如果
如果始终只是如果了。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韩阳满脸不爽的抬起头来。
恰在此时,猫咪窜了过来。
韩阳一把抓起猫咪,想给它扔开,农村的宠物可从来不像城市里的宠物那么娇贵。
在农村,猫狗都只是畜生,纵然爱它,爱得却不是那么浓烈,不是那么爱之如命。
拎起一扔。
猫咪张开爪子本能的朝着韩阳抓了过来。
刺痛传来,手臂被猫爪子划破的地方迅速渗出鲜血。
韩阳无语,心怒火更甚。
人生在世,万事皆不如意,现实不如意,历史不如意,未来不可期,现在连个猫也要抓老子!
曹你大爷吗的!
迅速起身。
他却没有注意到,一滴鲜血落在了书页面,恰好落在了书的一句话面,并迅速润湿,浸透下去,将那句话染得鲜红至极。
那一句话是这一段章的标题,总共五个字唯此一仁宗。
韩阳感觉脑子有些晕眩。
他迅速伸出右手,去给左手把脉。
他跟着老医学过一些医医术,虽然不是很厉害,但应急是可以的。
脉搏正常,
查不出病症!
恍惚的感觉越发剧烈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在迅速变化着,他趴在了桌子,一把按在了桌子刚切好准备晒土豆干的盆子里。
然而下一刻,恍惚梦境转换,他的右手以把脉的姿势,按在了一只枯瘦冰冷且皱纹遍布的手臂。
“陛下,太后薨了!”
“陛下,节哀顺变!”
“陛下,太后已薨,当撤帘,请陛下亲政!”
“陛下”
韩阳只觉得脑子里面乱哄哄的一片,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鸣起来。
“都他妈闭嘴!”韩阳怒吼。
“不好,快传太医,陛下怕不是失心疯了!”有个威严而苍老的声音响起。
“等等,陛下手里面这个盘子,是哪儿来的?”
“回禀相公,不知!”一个尖锐至极的嗓音响彻起来。
韩阳抬眼看去。
映入眼的,已经不再是老家熟悉的院子,而是一个明显是古代的房间。
木质的桌椅,明ns的蚊帐,一个穿着官服的老头儿,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年人,还有,身边两个一看是太监的货。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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