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小心的倒下,夏暖见状,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奶奶,您没事吧?”
“把我扶到那边坐下好吗,我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太太说完,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都难受。
于是夏暖扶着她,走进了船舱内,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我好渴,你可以去帮我买一瓶水吗?”老太太再次恳求夏暖。
夏暖见她行动不便,自然是愿意帮她跑一次腿的。于是叫老太太留在这里等她,她去买水。
夏暖给老太太买了一瓶水,老太太感激万分,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一本书:“姑娘,我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这是我写的,我把它送给你,祝你好运。”
夏暖双手接过,却有些不好意思收下,而老太太执意要塞给她。夏暖没有办法,只好道谢一番将那本书装进了包内。
回到费城,夏暖和那个老太太才分开。
下了邮轮,夏暖要打车回到市中心,前面,一个带着鸭舌帽,留着胡须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他一身的黑色,将一件休闲外套系在了腰间,明明很随意的搭配,却让人心动。
夏暖站在那里,一眼认出了夜斯沉。
“我都等好久了。”夜斯沉牵着她的手。
夏暖甜蜜的一笑,圈住他:“你不用来接我的。”
“不来不放心。”她牵着他上了车。
“安生有没有哭闹?”
“没有,那家伙一下午都在睡觉。”夜斯沉为夏暖系了安全带,问夏暖:“你是去对面的那座岛上了么?”
夏暖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凝:“是的。”
夜斯沉若有所思一番,便没在做声。
回到费城的家,已经是暮色降临,门口停着一辆车。车窗摇下,洛黛儿出现在了夏暖和夜斯沉的面前。
洛黛居然来到了费城。
洛黛儿看着夜斯沉:“夜斯沉,洛氏的事情是不是你暗中捣的鬼?还有我妈妈现在被调查,是不是你策划的?”
“说是我策划的,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就离开这里。”夜斯沉看都不看洛黛儿,和夏暖十指相扣,走进了别墅大门。
洛黛儿想要上前,被一干保镖拦阻了下来,她看着十指相扣的两只手,眼中的妒火比之前还要浓烈。
“等着吧,夏暖,以后有你哭的时候。”洛黛儿冷笑一声,趾高气昂的上了车。
夏暖洗去了一身的疲累,从洗浴室里走出来。
却现夜斯沉拿着他包里的一本书,一脸的严刻。
“夜,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你快进去洗吧。”夏暖走了过去,看着那本书:“这本书是一个老奶奶送给我的”她将她在船上和老太太相遇的事情给夜斯沉讲了一遍。
夜斯沉却一直沉默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有着折叠痕迹的4纸。
“夜,你怎么了?”夏暖看着那张4纸,有些好奇,随即想了想,说:“这应该是那个老奶奶的东西,可惜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儿。”
一定是老太太无意中夹在书上的,估计忘了拿,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信件还好,如果重要,她必须想办法归还给那位老太太。
“你去跟人见面,就为了得到这个继承权鉴定书吧?”夜斯沉的声音冷的像冰,质问夏暖。
夏暖的心一沉,看着夜斯沉,又看了看那张4纸:“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
“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夜斯沉将那张4纸递到他手上,起身,去酒柜拿来了一瓶酒,倒满,闷头喝着。
心中的恼火一点点的腾升。
夏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底下那个签名,签名显示的是她的名字,而且连字迹都是她的!她顺着那个签名向上看,只见上面写着继承权鉴定书六个字样,上面的内容显示有安生的出生年月日,以及安生和夜斯沉的父子关系,安生享受合法继承权的书面证明。
这个鉴定书是夹在那位老太太的书中,可是,为什么却出现了她的签名字迹,以及安生的出生证明?
这不是她的,她更没有签过名。
“夜,这张鉴定书不是我的”夏暖终于知道夜斯沉在为什么而生气了。
“签名的字迹总该是你的吧,还有安生的出生年月日,以及什么血型等等,都写的一清二楚,说不是你的,我不信。”
夜斯沉喝了一杯酒,声音嘶哑:“阿暖,就算你不找律师做这些公证,我也会让安生继承我的财产,因为他是我的孩子,而无忧和念慈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你没必要费尽心机做这些事。”
“我从来没有费尽心机为安生争夺你的财产,就像你一样爱着无忧和念慈,我一直把无忧和念慈当做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偏袒安生而忽略了他们,更不会伤害他们,我怀疑是那个老奶奶做的手脚。”夏暖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一次是有人陷害你,第二次也是么?”夜斯沉反问,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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