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宋坤成问夜斯沉。
夜斯沉沉默了片刻,叫来了阿肯:“查一下这个手机号最近的通话记录。”
阿肯拿着手机离开了书房,约莫十分钟左右,他拿着手机进来了,看一眼宋坤成,附在了夜斯沉的耳边低语着。
夜斯沉听罢,浑身的血液凝固。
“去国。”
阿肯告诉他,夜恩沉在国,并且延着地图上的路线找到了那个地方。
而且,那个手机号码的最后一次通话显示的的确是打给宋坤成的,夜恩沉和宋坤成并无交集,所以很有可能是夏暖打给宋坤成的求救电话。
想到这,夜斯沉一刻也不愿意耽搁,穿上外套立即叫人准备私人航班。
夜斯沉和宋坤成出了书房后,司南音迎了上来。
“沉哥,你要去哪里?”
“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
“演唱会怎么办?音乐公司那边正催的紧,你在医院休养的时候公司那边就在催了。”司南音截住了夜斯沉的去路。
夜斯沉想了想,便道:“接下来的巡演我要去国,我先去,你带着团队随后赶来。”
司南音还没消化完这番话,夜斯沉和宋坤成已经离开了庄园。
“祥叔,我不在的这些天孩子就托付给您了。”
“先生,您尽管放心,庄园这里一切有我。”
夜斯沉和祥叔告别后,离开摩都
夏暖做了一个幽长的梦,她梦见了夜斯沉抱着孩子朝她走过来,就坐在她的旁边,一脸的温柔
醒来后,坐在她旁边的是夜恩沉。
夏暖清醒过半,支撑着起床,却发现自己太过虚弱,力不从心的栽倒在床上,随即,她又吃力的爬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最终把视线落在了夜恩沉的身上。
“我的孩子呢?”
夜恩沉倒一杯红糖水,喂给她,她却没有胃口喝,只一个劲的问夜恩沉孩子去哪里了。
“孩子在保温箱内,没有危险,你安心休养吧。”
夏暖悬着的心松懈了下来,激动的要下床去看孩子,手腕却被夜恩沉拽住了。
夜恩沉冷冷的看着她:“你好好养身子,我就叫你见他。”
“我只是想去看他一眼。”夏暖祈求的看着夜恩沉。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叫你永远都看不见他。”
夏暖心头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恐惧和恨恸。却又不得不遵从夜恩沉的话,被动的上了病床,被动的喝着红糖水。
夜恩沉满意的笑了,漫不经心的说:“夜斯沉要来这里开巡演。”
夏暖的手一抖,心跳加速。
“你那天拿着我的手机是不是给他打电话了?”
“没有。”夏暖说。
夜恩沉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贴近他:“不要狡辩了,你打电话想要他营救你。夏暖,我真是要感谢你促成这件好事呢。”
夏暖恐慌中带着迷惑不解:“你又要做什么?”
“呵呵,你毁掉了我手机,毁灭了那张地图,我自然是要从你这里找一些平衡,不然,你以为我会叫你和夜斯沉的孽种安然活在世上?真是天真。”
夜恩沉松开了她,她却抓住夜恩沉的胳膊不放:“夜恩沉,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你冲我来。”
“放心,我不会跟孩子过不去,你不是放不下夜斯沉么?很快你就会和他见面了。”
夏暖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口闷闷的,不断的下沉,捏着床单,手握成了拳头。
三天后,夏暖能下地了,中午的时候,她趁着护士午休,朝保温室那边走去。
保温室很快就到了,然而,室门是闯开的,她走进去后没有看见她的孩子。她已经给他想好了名字,叫安生,夜安生。
夏暖想在抱着他的时候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里面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保温箱里空空的。
夏暖走出去抓着一个护士问孩子去哪里了,护士说被夜恩沉抱走了。
夏暖跌退,险些没有栽倒,这种情形似曾相似。
曾经夜恩沉就是带走了无忧和念慈,以此来威胁她。夜恩沉那个混蛋,他总是那么卑鄙!
夏暖恨的咬牙切齿,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医院,迎面却被夜恩沉的下属架着胳膊,塞进了车内。
夏暖愤怒的反抗着,夜恩沉的两个下属将她绑在不能动弹,直到回到了别墅,夏暖才得以松绑。
夜恩沉坐在客厅,晃荡着高脚杯,眯着眼睛,看着她,吩咐身后的女佣:“带她去换衣服。”
夏暖被夜恩沉的下属一个用力推了过去,夏暖和女佣一起去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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