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听了夜恩沉的话,盯视着夜恩沉“是不是你干的?你背地里托人在演唱会做手脚!是不是?”
她逼问着夜恩沉,捏着夜恩沉的衣领,用尽全力。
夜恩沉掰开她的手,冷冷的推开“我没有道理那么做,这件事事关夜家,就算我多么希望夜斯沉死,也不可能连累夜家。只能怪他树敌太多,在说了,我还要他看我风光的一面,怎么舍得他死?”
夜恩沉得意的笑着,扔了一件衣服给夏暖“地图上的位置已经找到了,你陪我去勘察一下地形吧,出去散散心对你胎儿有好处。”
夏暖等到夜恩沉离开后,抚触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咬牙,下床,换了夜恩沉丢过来的衣服。
和夜恩沉上了车,离开了夜恩沉刚购买不久的奢华别墅。
前方的道路总是沙尘漫天,那一堆堆的古城堡经过战争的洗礼变的残垣断壁,越是朝前方行驶,越是能看见那些穿着破烂的男女老少在沙尘中艰难行走。
他们看见一辆车,就会伸手过去拍打窗户,要么就是拦截那些车,以乞丐的方法来索要钱财。
夜恩沉的这辆车自然也没有避免拍打,那些贫困的穷人一连祈求的看着车内的夏暖和夜恩沉,可怜兮兮。
“好心的先生太太,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们现在家里都揭不开锅了,难民营离这儿又远,要不你载我们一程。”
“不载我们也行,给点钱吧。”
夜恩沉厌恶的看着那些肮脏兮兮的穷人,低咒着:“该死的臭虫,如果不是因为宝藏,我才懒得来这种鬼地方!这些人跟蝗虫一样!”
夏暖冷冷的看着他,从包里掏出了一沓钱,正要给那些穷人的时候,夜恩沉厉声的制止她:“我们来这里不是充当施舍的圣母,把钱收回去!”
“这是我自己的钱,跟你没关系。”夏暖依旧将那些钱分给了那些穷人。
夜恩沉眼中冒火,不满的瞪着夏暖:“穷山恶水出刁民,如果你给了他们钱,他们会更加得寸进尺,极有可能会恶化成抢劫,所以,收起你那颗圣母心。”
夏暖不做声,只是看向了窗外。
车窗外,夏暖看着那些穷人对着车向她虔诚的叩谢,她不由微微一笑。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如果不是战难,谁愿意当“刁民?”
夏暖看着外面一掠而过的黄沙,思绪再次飘向了摩都。
如果夜斯沉来这里,就是这些穷人的福音,因为他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尤其是在战争中饱受饥饿的百姓。
地图本来是属于夜斯沉的,他大概知道这个地方,说不定也来过
“你饿不饿?”夜恩沉问夏暖。
夏暖回过神,摇头:“不饿。”
夜恩沉在她腹部扫视一下,加快了车速,朝前方不远处的一家酒店行驶了过去。
这辆车也是夜恩沉在这里购买的,并且夜恩沉决定了,如果这儿有宝藏,他就在这里永久扎根,然后开发自己的事业,和夜斯沉竞争。
却没想到,酒楼内部所到之处都是夜斯沉的海报,以及他曾经的写真专辑。那个时候的夜斯沉,俊朗的眉目间透着风华绝代的魔魅,没有现在温润尔雅,倒是透着一丝狠戾。
那时候的他,健康活力,意气风发,野心和雄心并存。
夏暖看的有些呆,愣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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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夜恩沉叫了两声她都没有反应。
夜恩沉捏着夏暖的手,力道一沉:“换一家。”
说时,将夏暖拽了出去。
上车,夜恩沉直接开口:“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本分两个字你要时刻记住。”
夏暖听罢,环抱着胳膊,只看着那家酒楼,眼眶有些发红:“夜恩沉,我请求你帮我打听一下他现在的状况,好吗?”
夜恩沉捏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咬牙:“至少他还死不了。”
“就当是一个哥哥出于对弟弟的关心,可以吗?”夏暖继续恳求着他。
“你如果乖乖听我的话,顺从我,把我当做丈夫,我或许会帮你问问。”夜恩沉冷冷的说。
夏暖看着夜恩沉那小人得志的样子,隐过双眸的厌恶,别开视线:“我尽量。”
夜恩沉加快了车速,去了另一家餐厅。
然而,里面也都是关于夜斯沉的东西,夜斯沉的画像,夜斯沉的唱片封面,专辑封面,就连电视上都在播放夜斯沉的演唱会录像带。
夏暖越是看,越是想念夜斯沉。她下意识的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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