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沉看着依偎在夜恩沉怀中的夏暖,他的眼睛像是被无数支尖针扫射一样,刺痛不已,他忧郁的眼瞳跳耀着的怒火被夏暖那冰冷的样子瞬间熄灭,攥紧的手也渐渐的松开。
自嘲的冷笑一声,后退着,转身离开。
夏暖看着夜斯沉渐行渐远的背影,卸掉了冰冷,崩溃一样的哭泣了起来。
夜恩沉捏着她的肩膀,迫使她仰着头看着他:“你哭什么?他又没死,等他死了你在哭吧。”
夏暖气愤不已,扬手给了夜恩沉一巴掌,夜恩沉的脸顿时多了五个巴掌印,然而,配上他那奸佞的冷笑,让人毛骨悚然。夏暖捏着手,躲避着夜恩沉的钳制,夜恩沉一个提离将她扛在了肩上。
“夜恩沉,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夏暖捏着拳头狠的在夜恩沉结实的脊背上捶打着,透着无尽的愤恨,然而,夜恩沉就是没有一丝要放下她的意思,直接将她扛进卧室,甩到了床上。
夏暖极度厌恶夜恩沉的触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剪刀,将剪刀的尖端架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卑不亢的看着欺近过来的夜恩沉:“你别过来,你要是在走前一步,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夜恩沉却笑了,似乎他一点都不受她的言语威胁:“你要敢死,我就叫无忧和念慈陪葬,不信你试试。”
夏暖愤怒的眸中掠过了一丝后怕,剪刀顿时失手跌落,一下子扎在了她的大腿上,血流如注,然而,她却丝毫没有任何知觉。
夜恩沉眸色一沉,忙拿着纸巾为她止血。
夏暖不在反抗了,任由着夜恩沉为她擦拭着伤口。
“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才碰你,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夜恩沉替她包扎好了伤口,将她抱坐在大腿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夏暖也没有反抗,只两眼空洞的看着窗外的海岸:“我什么都配合你,你放了两个孩子好么?”
夜恩沉俊冷而狠戾的脸上透着一丝狡诈,他的手贪恋一样的穿梭在她的间,细嗅着她浑身散的芬芳:“好,我会放了他们的,不过,你必须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夏暖警惕的看着夜恩沉。
看着夜恩沉那城府而算计的诡笑:“想办法帮我去夜斯沉那里拿一样东西。”
“要拿什么东西?”夏暖声音有些颤抖。
夜恩沉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夏暖想也没想摇头:“我不会这么做的,夜恩沉,我不会跟你同流合污陷害他!”
她捏着手,声音显得有些尖利。
“别忘了,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了。”夜恩沉捏着她的下巴,狞笑着:“你可以选择不做,但是,我会随时叫无忧和念慈消失。”
“好,我做,我做”夏暖被迫妥协,对夜恩沉的恨已经是深入骨髓。
她害怕无忧和念慈遭遇不测,夜恩沉心思歹毒,他绝对能做出对两个孩子不利的事情!
夜恩沉满意的拍了拍夏暖惨白的脸:“明天我会送你离岛,现在你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还有,你最好说话小心点,别在夜斯沉面前说些不该说的,也别想着对他坦白一切,我在你身上置于了监听芯片,我随时都会监听你的动静,你要是敢有其他的心思,我会第一时间弄死那两个孽种。”
“你能不能在卑鄙一点?这种事情你也能做的出来,你就是个小人!”夏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夜恩沉在她身上安装的监听芯片!
这个混蛋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卑鄙无耻!
“我也没说自己是君子,我要是君子,不就得不到你了么?”夜恩沉的手有些肆无忌惮。
夏暖有些木讷的坐在床上,对夜恩沉触碰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他的话她似乎根本也没听进去。当夜恩沉要离开的时候,夏暖提议要无忧和念慈和她在一起睡,然而却被夜恩沉拒绝了。
夜恩沉走出了木屋,下了地下密室。
“大少,之前夜斯沉的心腹阿肯在岛上的周边转悠一圈,我怀疑他放了检测器。”下属走上前,压低声音告诉夜恩沉。
夜恩沉系着袖扣,冷冷的一笑:“不管他有没有暗中放检测器,必须想办法把周边清除一番。”
夜斯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甲板上,眸中的漆黑几乎融入夜色,没有一丝的光芒。
夜斯沉,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那种女人不值得你流连,她和罗兰一样,从来没有把你当一回事,所有女人接近他都是为了他的名誉和地位,而不是他这个人。
从此,他不会在相信任何女人,他也不会轻易闯开心扉去为某个女人停驻。
“先生,检测仪失灵了,估计是夜恩沉那边销毁了岛上暗中放置的检测器。”阿肯走出来,站在夜斯沉的身后,打断了他的思绪。
夜斯沉回过神,缓缓的转身:“先派人在岛上周边盯视着,一旦有无忧和念慈的消息就通报我。”
既然夜恩沉不顾及兄弟情分,他也没有必要在对他客气了。
夜斯沉心里清楚,就算他给夜恩沉所有的歌曲,夜恩沉也不会轻易放过孩子,他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和他明争暗斗。
清晨的日出从东方的天边缓缓升起,一缕晨曦透过窗户洒照在卧室里,夏暖一夜未眠,从床上爬了起来。
夜恩沉就躺在她的身后,那只手还横亘在她的腰间,她皱了皱眉头,将夜恩沉的手悄然的拿开。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想去地下密室看看无忧和念慈,然而刚要迈出脚步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夜恩沉幽沉沉的质问:“你要去哪里?”
夏暖心一咯噔:“我要去洗手间。”
夜恩沉睁开了眼睛,跟着下床,慵懒的靠在墙壁上:“我陪你。”
“不用。”夏暖说。
夜恩沉却不顾夏暖的反对,抱着她直接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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