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躺着什么都不干最舒服啊,刘备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过去的一年太忙了,他决定好好休息几天再去想国家大事,反正军队有关羽,民政有张焕在,出不了差错。
可是还没等刘备睡着,一条身影就出现他面前,不管不顾地钻进被窝,拉起刘备的左臂垫在自己脖子下面,一对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瞪着他也不说话。
“你你你,你跑我床上干啥?”此时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隔着单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张宁的凹凸有致,刘备只觉得胸中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烧,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全辽东都知道刘太守把我霸占了,你说我要干啥?”张宁虽然同样心跳得厉害,但她豁出去了,就那么直愣愣地瞪着刘备,“我要做郎君的女人,今天就要。”
刘备看着张宁,终于忍不住吻上了她温软的双唇,“要就要吧,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
半晌之后,刘备搂着张宁光洁柔软的肩头,心满意足地发出了感慨,“我之前二十多年真是白活了啊,整天研究物理,最后发现还是研究生理有意思。”
张宁大眼睛忽闪忽闪,好奇地问道:“郎君在说什么呢,什么物理生理的。”
“呵呵,没什么。”刘备轻笑起来,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刚才没经验,再来一次。”
二人初尝禁果加上年轻气盛,一直折腾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罢了休,刘备用最后的力气揽住张宁,就这样沉沉睡去。
没过几天,又是一场大雪降临了,洁白的雪花纷纷洒洒漫天而下,看着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辽东的百姓们都不顾寒冷,纷纷跑出房屋庆祝起来。
瑞雪兆丰年,过去两年天气干冷,冬天都没有降雪,结果土地缺乏滋养,并且病虫频发,农作物纷纷减产。
但是今年冬天的连场大雪给了百姓们太多的信心,他们认为这就是否极泰来的好兆头,由于朝廷终于派来一个知道百姓疾苦,处处为老百姓考虑的刘太守,上天也被感动,故而降下瑞雪来保佑人间。
带着张宁外出赏雪的刘备听了百姓们的议论之后有些感动,虽然他根本不信什么鬼神,而且也不希望百姓们产生这种把正常天象看成神秘力量操纵的心理,但作为一名官员,能够得到百姓们的认可,这就是他最大的成功。
一路来到城外的移民营地,这里的人们正在顶着落在身上的鹅毛大雪继续劳作,一个个土窑热气腾腾,非但雪根本飘不到窑顶上,甚至连周边一丈距离的泥土都湿漉漉的。
刘备皱起了眉头,他可不希望移民营地被张焕变成那种血汗工厂,可当他找到正在审计账目的张焕开始质问之后,对方的回答却让他无话可说。
“这是他们非要开工的,我拦都拦不住,这些百姓们说与其在屋里对着火盆取暖,还不如就着烧窑的热气大家活动活动筋骨。”张焕理直气壮地说道。
叫来几名正干得满头大汗的家伙询问一番,结果他们的回答和张焕说的一模一样,刘备这才放心。但他还是叮嘱了张焕一番,人不能一年到头不停歇的劳作,冬天寒冷,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候,如果百姓们想要劳作,那必须把饮食标准给提高,吃多些才能保证体能。
铁匠铺子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连绵不绝,工匠们在滚滚热浪中只穿着贴身小褂挥动铁锤,他们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滴滴汗珠不停滴落,烧红的铁块上时不时冒出一缕白烟,旋即消失不见。
张焕拿起一把刚淬过火,还没来得及安装护手和刀柄的战刀递给刘备,“七斤重,刃长三尺,柄长一尺五,刀宽两寸,厚度是四分。”
“是不是有点重了?”刘备接过这把半成品掂了掂,感觉要比一般的环首刀重上那么一些,而且刀身更宽,刀背更厚。
“启禀太守,这是关都尉特意要我们改进后的步战刀,他特意吩咐刀身要比以往的宽一些,刀背要厚一些,刀柄稍长一些,但取消了刀柄处的铁环,所以只增加了一斤的重量,不算太多。”旁边一位老工匠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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