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告诉我,五年前的这一天你在做什么,那我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
战南钰的声音还在不断地从门外传来,可此时那些话对于贺繁之来说,犹如是那由唐僧之口念出的紧箍咒,而贺繁之此刻是那头戴金箍的孙悟空,那些话,给贺繁之带来的只是无限的痛苦。
“繁之”
战南钰准备继续和贺繁之说话,可伴随着咔嚓的一声,房门被打开,贺繁之背着光站在门前,面色苍白,在那灯光的映衬下,那额细细的一层薄汗格外的明显。
“算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贺繁之抬眼,语气极为虚弱,而话音刚落,她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倒在了战南钰的怀里。
“繁之,繁之!”
战南钰焦灼的声音在酒店空旷的走廊响起,可怀的贺繁之却依旧是没半点反应。
翌日,清晨
“抱歉,战总,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医生看着战南钰,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
“所以说以后绝对不能在若熙面前提过去的那些事了吗?为什么之前提起的时候也没出现昨晚的情况呢?”
“战总,应激反应具有不确定性,因此我们也不能保证下次出现这种情况会在什么情况下,因此我们唯一能做的是减少对战夫人的。”
许燃看着病房里还在昏睡的人,轻声解释道。
战南钰那握成拳头的手落在那墙壁,“那岂不是这辈子都没办法让若熙承认自己的身份?”
“战总,抱歉,若熙现在的情况,恐怕难以接受如此大的打击,当然,还是要等到这次若熙醒来之后,才能准确的了解情况,或许经过这次的,若熙会想起一些从前的记忆也不一定。”
虽然知道这样的可能不是很大,可许燃还是把这种可能说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战南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早该记得你所说的话,不该如此鲁莽的去和她说那些事情的。”
昨晚看着贺繁之被推进抢救室,战南钰心里充满了懊悔和愧疚的情绪。
推开病房门,战南钰走到了病床边,看着睡意安详的贺繁之,俯身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低声的呢喃,伴随着房间里仪器的声音,在空档的房间里响起,可是这一切对于病床的贺繁之来说,却都是未知的事情。
贺繁之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的时候,她的手指先动了两下,随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意识也渐渐地聚拢。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入目是满满的白色,贺繁之轻启有些干涸的嘴唇,沙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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