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二闻言,一张俊朗非凡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猛的拍了一下面前的长案,才大笑着道:“哎呀,老七,果然还是老七你厉害啊,就你这心机和手段,辛亏是无心争夺老大的头把交椅,不然我跟你四哥联手,只怕都不够你看的,啧啧,还好你是惦记着你二哥的,二哥这回记着你的好了,必定要在老四的前面抢了孟家送来的这颗头颅。”
云老二说着,就起身匆匆忙忙的跑走,去安排下面的部署去了。
云老七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才敛去,刚刚还波光滟潋的桃花眸里,又是幽光闪烁。
要不是云老四那个不堪大用的屡次失手,他怎么可能会亲自动手去对一个小姑娘下蛊?
不过自古少女都怀春,他这蛊下得刁钻,也必然不会亏的。
不管这次云老二和云老四会不会再次失手,这小姑娘的性命已经捏到了他的手里。
以后她是死还是成为他埋伏在都城的暗棋,那都是未可知的。
不过,既然孟老狗这回下了狠的想保护那个人,他就偏要让那个人经历一场难忘的劫难。
把她从孟老狗的安全防线里引出来,还是第一步。
逼他们进入咕家寨才是最终的目的。
咕家寨四面环水,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路,只要他们进了咕家寨,云老二和云老四的人再守住那条唯一的通道,孟老狗的人就会立刻变成瓮中之鳖。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他们有精兵强将,最终拼死冲出重围,那小姑娘也中了他的蛊。
结局已定,孟老狗这一回,终究还是输了一筹。
南帆回到宾馆的时候,侯三已经调配好了全部队伍,三十几人在宾馆门口的空地上列队站好。
刘子锋在客房里收拾钱娇的东西,只等南帆带来的最终结果,来确定钱娇的最终安排。
当然,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望,也只是大家心里的期望而已。
而事实上,又有谁心里不清楚,对方千方百计给钱娇下了蛊,又怎么可能是南帆去一趟,就乖乖交出解药?
一切不过是个美好的幻想罢了。
昏睡着的钱娇被南帆抱到了车上,刘子锋顺便背上了钱娇随行的背包,一行车队就匆匆忙忙的往咕家寨去了。
天边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密密的山林,蜿蜒如龙的山道,一层层,绵长又蜿蜒。
车队一直疾行了快两个小时,才终于拐进了一个岔路,远远的就能看到,远处延绵的巨大湖泊中间,一个原声原态的古老村子正屹立在湖水中心。
一条通往湖心的泥土公路,仅仅只够一辆越野汽车堪堪通行。
经验老道的侯三,远远的看了一眼此处的地理位置,眉头就忍不住高高拢起。
如此防守的要塞,进退都必守的咽喉,要是让人断了,他们一行人只怕就要被人瓮中捉鳖了。
他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对方让钱娇中蛊,或许就是为了把他们全都引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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