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你是不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萧瑀轻笑。
“什么事?”纪尧还是平静的。
太子看着太傅平静的目光,本来有些憋屈也不觉得了,每回看到太傅平静的样子,他就会冷静下来:“安郡王叔在大营截住一封信,说是本太子写的,写给大营的副将,说是本太子有谋反之心,安郡王叔把人抓住,信也呈给了父皇,父皇当然是信了,觉得孤要谋反,要让人来抓孤,是安郡王叔拦下父皇。”
太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笑得玩味:“孤的太傅大人,你说要是没有安郡王叔,父皇会怎么做,会不会把孤当叛逆抓起来?”
“说不定父皇心中正后悔,后悔被安郡王叔拦下来,要是安郡王叔没有拦,孤这太子也当到头了吧。”
太子自嘲的说。
接着又笑起来:“父皇还真是相信信是孤写的,连怀疑都没有怀疑。”
“太子,你想多了。”
纪尧看出太子心中不好受,他和太子想的不同,太子过于偏激,当然也是被逼的,被圣上,他的看法不一样:“我倒不觉得圣上没有怀疑。”
“哦?”太子萧瑀不是没想到,只是需要一个人肯定。
“圣上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纪尧不觉得圣上会一点不怀疑,太子是什么样的,圣上比谁都清楚,信是不是太子写的,事情是不是太子做的。
圣上稍微一想也该知道,圣上为何如此,说来说去就是帝王心思。
只是对于圣上来说,太子更具有威胁力而已。
加上对太子身体不满。
“太傅觉得父皇心中知道不是孤?”太子萧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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