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的祖母也没有表态,她这一生看过太多这种家族争斗了,都是利益问题。
祖母也放手让家族自己争斗,活下来的才能带领曹家继续繁荣,而她的地位自然是无人可以抢夺的,因为曹家半圣是她父亲。
半圣才是曹家最关键的根基,曹庸重新走高台,傲然说道:“区区一首打油诗,各位都不相信是我自己写的,那我就再写一首,让大家饱饱眼福!”
“什么?曹庸在说什么啊,这种惊世诗词可是千年难遇,他居然说还要再写一首?”宾客、文人、曹家人都被他的话语震惊在原地。
“开玩笑的吧!曹庸当着祖母的面也这般大胆吗?”
“再写一首?他的灵感不会枯竭吗?”
“这首《客中行》已经很难超越了,曹庸这是在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会不会是不敢对着天道起誓?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祖母也生起了兴趣,“哦?你还要再写一首?我拭目以待!”
曹庸父亲忍不住皱眉,“这小子搞什么鬼?会不会把自己玩砸了?”
“哈!还是不敢起誓,看来这下我赌对了,看你怎么填补自己吹的牛皮!”曹石父亲兴奋的想到。
“再写一首?打油诗?好你个曹庸,这下看你怎么圆谎,居然敢对曹黛动手动脚,曹家族长继承者一定是我曹石的!”曹石在人群中攥紧了拳头。
曹石已然半步囚境,一直隐藏实力,为的就是在家族大比展现实力,超越曹庸,抢夺他的位置,成为新的大公子。
曹庸面对无数人的怀疑和污蔑,神情不变,他拿起毛笔,沾取浓郁的墨汁,将毛笔交给了老管家。
“我灵感尚不完善,边想边创作,请老管家为我书写。”曹庸恭敬的说道。
“大公子吩咐,老奴自然不会拒绝。”老管家代替曹庸写字。
曹庸背负双手,一身华贵的古风衣物,配那冷峻的面容,的确有几分文人的风骨。
他微微侧头,似乎在思考,然后向前踏出一步!
“横看成岭侧成峰。”
然后他再次踏出一步,接着开口道:“远近高低各不同。”
“这是要一步一句诗吗?这得有多么高超的文学技巧和才华聪慧啊!”所有人都被曹庸惊呆了。
“哼!装模作样,我倒要看你能现场写出什么东西!”曹石父亲恶狠狠的想到。
祖母也被曹庸的举止吸引,“一步一诗,就算是最终作品水平不高,那也非常了得了,毕竟是现场现写,对创作者的要求极高,没有十多年的沉淀根本做不到!”
就在万众瞩目之下,曹庸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后续的诗句,他最终再次踏出一步,开口道:
“不识庐山真面目。”
就在曹庸说出第三句诗后,整座黄鹤城空天雷滚滚,铅云凝重,似乎在酝酿天劫一般!
黄鹤城的居民再次被天空的恐怖异象吸引,“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刚刚才结束一波异象,现在又开始了?”
“对啊?不会又是曹家会场的原因吧?”
……
“诗词未成型,居然就开始酝酿如此范围的异变!难道他真是万年一遇的诗词奇才?”祖母震惊的看向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