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说。”

李素节吓得赶紧双手捂着，忙不迭地点头。

“这才是好孩子，来，我带你玩些好玩的游戏，去给我找几张纸，我教你折纸船，飞机，仙鹤什么的。”

“何为飞机？”

“会飞的鸡。”

……

王琳就这样哄了一天的孩子。

入夜。

“你倒是心灵手巧。”

萧淑妃拿着纸鹤一边扇翅膀一边说道。

“奴婢一点微末手艺，不想竟然入得淑妃法眼。”

“武媚的确埋没了你这个人才。”

“武才人哪里……”

王琳欲言又止。

“说是留在感业寺，要夙夜念经向佛祖请罪，要到明日再回来，装模作样而已，真要是潜心向佛就老老实实待在那里，又想进宫又怕佛祖怪罪，简直是……”

“既想当表子又想进烈女传？”

“哈哈，你这贱婢，如何想出这般比喻，简直就是一针见血！”

萧淑妃终于没忍住，很是失态地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王琳俩眼都快直了，恨不能一头扎下去。

这时候没有贞洁牌坊。

实际那东西主要流行明清，真正大行其道是鞑清，唐朝没有这种市场，改嫁什么的很正常，而表子一词宋朝就已经很普遍，唐朝时候应该是专门指那种与人私通的，但这个比喻还是很有道理的。至于媚娘姐姐，很显然是在等，如果这里没有出事，那么明天她会回来的，相反如果这里出了事，那恐怕她立马就会跑路的。

这个女人很狡猾。

王琳站在那里一边看着白花花一边很深沉地想着。

“今晚你就留在这里陪我睡吧，圣人去了皇后那里，今晚不会过来了，正好我也有些东西要教你，咱们做女人的可不是就靠脸才行，要拴住男人还得懂些别的。”

萧淑妃停止了笑声，很有深意地说道。

“呃，陪，您，睡？”

王琳瞪大了双眼，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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