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人,我一直以为楼大人是个明察秋毫的人,没曾想也是屈打成招的。”看着楼大人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萧然微微一笑,屈打成招自然是讥讽他是个混官,尤其是在大殿上这般说,他能有好脸色?
很快萧然又忙说道,“我说错了。”
楼大人这时脸色刚好一点,萧然话不惊人语不休,“您还没打我呢,应该是空口白话,贪赃枉法,冤枉好人。”
楼大人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难看,声音满是厉色,“萧然小姐,本官敬你是个女流之辈才不予以计较,可本官是按照查案所指所说,你如此怀疑本官污蔑本官,本官有权将你捉入刑部治罪。”萧然冷冷一笑,面对气怒的楼大人半点害怕之意没有,犀利的反驳道,“所指?什么是所指?光凭太庙内所谓的那几个小师傅?既然如此,你可以当面找他们来对质啊,问问当晚去太庙的是否是我。你怎么
不问问,当天晚上我可是一直都呆在萧府,从未踏出门去。”
她当初蒙了面,就算知道是她又怎么样?没见过她面容,难不成也要指着她说就是她?出家人不打诳语,就算那所谓指正她的和尚来了,她也不怕。
萧府之中,凉月戴着她的面具,好好的呆在院子内,多少人可以作证?就算眼前这个楼大人怀疑做假证,捉了人严刑拷打又如何?因为他们说的都是真话,所以不管他怎么审查,都不会有他想要的结果。
“那这个孩子为什么叫那个歹人娘亲?”楼大人也不是好相与的,直接指着萧然身边的小包子质问到。
“我怎么知道?”萧然低了头看着小包子正仰着小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也看着她呢,“一个四岁孩子,被捉了,慌乱之下,又是大晚上的难免认错人。”
“晚上?本官从头至尾没说过他是被人晚上救走的。”
楼大人仿佛捉到了萧然口中的漏洞一样,恨不得大笑起来,仿佛心中的憋屈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偏偏楼大人心中大笑,可萧然是真的笑了,并且笑容中尽是讽刺,“楼大人,光天化日之下,太庙又有那么多的善男信女的,又有那么多厉害的和尚与隐卫,那个歹徒莫不是傻子,专门去送死的?”
不得不说这个楼大人简直被萧然气的失去了理智,那所谓的漏洞哪里是漏洞,但凡是个正常人就算没有太庙那么多的人守护,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啊。
三个三朝元老都忍不住都摇头,而一旁陈贤妃嘴角也实在忍不住的翘了起来。
关键白天游空师傅会一直在前佛堂与人解签,或者咏诵佛经,他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啊!
“那他怎么回到了萧府?”萧然很不客气的给了楼大人一个白眼,“我哪知道?见到他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凭空出现在东边街道的胡同边,我是接到了通知才去那里的,那张纸我现在还留着呢,到时候让人给楼大人送过去,楼大人
顺着那张纸,说不定还能查出什么线索!”
楼大人看着萧然这般坦然,更是憋屈,他很肯定这件事情与她脱不了干些,为什么,他所有的怀疑指向她,特么的她还有脸这般理直气壮的不承认?
胸口从憋屈多了一抹压抑,压抑到他差点失去理智的想要站起来扭起她领子逼着她承认。
淡定,楼大人好歹也是见过不少狡辩的嫌疑人,深吸几口气,想要压下胸口的憋屈与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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