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摸着真的有些发痛的额头,姜墨满心惶恐,立刻爬下床榻,滚到梳妆台前,举着长灯,努力看着铜镜里自己的额头。
不可能,不可能,那是梦,是梦
除却被自己揉得通红一片之外,没有什么金光闪闪呼是梦,一定是梦对,一定是梦呼看着铜镜中哭得泪流满脸的自己,姜墨不停地自我安慰,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刚才的梦境。
那痛,那泪,那心酸,那无奈怎么就那样的真实,那梦那该是梦吧是梦吧对是梦是梦
因为惊恐那梦境的真实性,姜墨不敢回到床榻之上,抵不住困意的她最终趴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睡着了。
闭眼的一瞬,一道金光闪过她的铜镜,不过已经困顿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次日,因为昨日梦中受惊,姜墨一整天都赖在母亲身边,哪里也不肯去。
入夜,姜墨又沉入相同梦境,反反复复,已经七八天了,姜墨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原本肉呼呼的小脸都消瘦了一整圈。
这夜,实在不想再沉入梦境,姜墨趁婆子们入睡之后,便偷偷溜出屋子,坐在屋外的秋千上挨着天亮。
“小丫头?”就在姜墨靠在秋千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虚飘飘的呼声。
“谁!”姜墨瞬间清醒,一脸戒备。
“往上看”那声音再次传来。
姜墨抬头,只看见一白袍老者正顺着她秋千高处的绳索缓缓而下。
“你,你,你是何人?”姜墨瞬间从秋千上跳下,一边惊恐。
“啧啧前些天你不是飞得挺开心的嘛,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白袍老者落地,一脸慈爱笑意。
“前些天”姜墨皱眉,看着白袍老者擎着笑意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是你!”
“呵呵想起来了?”白袍老者一屁股坐在秋千上,晃悠荡荡地笑道。
“你你你是何人啊?”姜墨发现他便是那晚救了几个的神秘白影,便没有那么害怕,反倒是上前一步问道。
“呵呵想不想再到高处看看?”白袍老者没有回答姜墨的好奇,反倒是一脸反问道。
“高,高处?呃不行,娘知道了会生气的。”姜墨眼里满是向往,可嘴里却有些犹豫。
“呵呵你半夜不睡,偷溜出来玩秋千,就不怕你娘知道了生气?”白袍老者笑问道。
“怕啊可是”姜墨总觉得他是个陌生人,不好开口说那么多。
“可是每晚相同的离奇梦境,更让你这小丫头不知所措是吧?”白袍老者去像是洞察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姜墨瞬间诧异。
“呵呵你的眼睛告诉我的。”老者神秘道。
“嗯?”姜墨不可置信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呵呵小丫头我看与你有缘,不如你就拜我为师如何?”老者这话转得相当生硬。
“拜师?你?”都还不熟悉呢,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啊,虽然姜墨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急脾气,可这老人家等等这老家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怎么?不敢啊?”老者挑眉道。
“呃谁说不敢的,但但是拜师这么大的事,不得跟爹娘说一声嘛。”姜墨心里还是有些怯的。
“呵呵我只与你一人有缘,你的爹娘我为何要见呢?”老者回话犀利。
“呃爹娘若不知晓,我又如何能拜你为师呢?”姜墨不惧也挑眉道。
“呵呵小丫头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啊”老者不怒反笑,连褶子里都透着浓浓的莫名宠爱和笑意。
“嗯?我们难不成曾经见过?”本就觉得老者熟悉的姜墨听他此话,不由得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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