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说这个公公不会成为他们的威胁,但他怎的看着阉人就有不好的预感呢。
“汪总管。”暮成归沉沉地出声,一句呼唤在被叫到的人耳中犹如催命符。
他吞了吞口水,颤巍巍地向前半步,“圣上,奴才在。”
暮成归眼底闪着阴冷的暗光,看了畏首畏尾的汪总管半晌,忽地笑开。
汪总管只觉后背一凉,想也没想地屈膝跪了下去,“圣上,圣上,饶奴才一命,奴才对您忠心耿耿”
“忠心什么的,向地下的先皇献去吧!”暮成归面容阴森地踢开他。
血水在正乾宫内殿铺了层眼色艳丽的地毯,目睹全程的暮成归松了松胸前的衣襟,终于觉得心里好受了点。
“处理干净,再把他拖出去,记住,要弄成他自己不小心摔落井底的样子。”他不紧不慢地说。
“是。”禁卫军面色不变地收拾血腥的残局。
扔了沾上鲜血的鞭子,暮成归长呼一口气,负手于背后打算回寝宫歇息。
走到一半,他想到了自己多日不见的喜贵人。
她至今仍卧病在床,即便早答应暮摇婳会让喜贵人好起来就拜访她,可他真的非常不想她们主仆相见。
汪总管刚刚只剩一口气,明早肯定会在井中泡得发白被捞起,以此为前提,喜贵人再出事,皇姐绝对会生疑。
那他只能推迟喜贵人病愈的日子了,越迟越好。
暮成归眼底压着抹惧意,转身摆驾喜贵人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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