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一袭白衣长发散乱的女人形容疯癫,衣衫下的肌肤上痕迹斑驳。她手里攥着件孩童的衣裳,目露悲痛。
“他去哪儿了?”一开口,嗓子都是哑透了的。
站在旁边的丫鬟屈了屈膝,“老爷正在书房会客。”
稍稍一顿,眼眶微红的丫鬟不禁劝告道:“夫人,容奴婢越矩一回。老爷从前对您虽然不太好,可依奴婢看,您若是稍作改变,定能和老爷恩爱如初。”
“恩爱如初?”女人咀嚼着这四个字,不加掩饰地嘲弄哂笑,他们初始有过恩爱?
不过假象!
她举起手中的小衣服,身子颤巍巍的望着丫鬟道:“我的孩子被他害死了,这些年他从未自责过,就因为他没休掉我,我就得把自己收拾得齐整去讨好他、去博得如同腥臭不堪的腐果般的宠爱?!”
丫鬟跪了下去,泪无声落下,“夫人,小少爷去了好多年,您”也该放下了。
死去的人需要祭奠,可活着的人,也得好好活啊。
自小少爷走后,夫人便浑浑噩噩,所幸老爷也没休弃夫人,时常与她同寝。
丫鬟想,若夫人能放下仇恨,下半辈子也能过得轻松些。
“你不懂,你不懂”女人连连复述了好几遍,拿着小衣服的手紧攥到颤抖,和苏崇惠的仇,她永生不会放下。
“夫人”丫鬟不敢再多嘴,看她扑簌簌地落泪,哽咽着自赏了耳光,“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女人闭了闭眼,将泪水压回去,沉着声音平心静气道:“替我梳洗,我要去瞧瞧,老爷的客人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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