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远苍捋了捋胡子,“半年前父皇宣布了赐婚,过了几日才放出你也去往北疆的消息,朝廷震动,众臣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儿臣明白,他们更多的是担心儿臣给北疆军添乱。”她清澈的眼眸微弯,“不过儿臣未负父皇的信任和期望,如今也算此战的一位功臣啦。”
“你呀,看破不说破不好吗?如此直白地说出口,父皇都不知如何应你。”
“因为您是父皇,儿臣才会想什么便说什么,旁人面前自会收敛。”
暮远苍笑着点点头,忽而转了话锋,“那你和席柏言,准备何时完婚?”
暗自咀嚼了番他说这话的语气,暮摇婳不能确定他抱有怎样的情绪,便乖巧道:“这才从北疆回归,得休息上一段时日,成婚之事还未考虑。”
“休息休息也好,这回的典礼啊,父皇想全凭你做主,你喜欢怎样就怎么来,所以需要你自个多费心咯。”
“好,儿臣知道了。”
不出席柏言预料,见完暮摇婳后,圣上转头便宣见了他。
“此番与北胡之战,你也立下了大功,朕便问你,有什么想要的?权当是赏赐。”
“微臣做的那些比之姜将军他们可差远了,算不得功,自然也无颜讨奖赏。”他站在殿中,不卑不亢地道。
暮远苍轻笑几声,用手指了指他,“北疆战报,在于北胡有利的地势条件下,北疆军能一再压住北胡,多亏了军师的阵法。这些朕都已知晓,你这会儿还谦虚上了,说罢,想要什么赏?”
“微臣所做乃分内之事,不敢居功讨赏,还是任凭圣上赏赐。”
“朕以为,你会提及与帝姬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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