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严恪和一些将士们把那些看得清清楚楚,众人也因而受了很大打击。
暮摇婳将众士兵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们约莫是在想,万一哪天是自己中了招,肯定也会像那样被抛弃。
很多人都萎靡不振着。
从大受鼓舞到垂头丧气,拢共也就是一夕之间。
北胡人来这一招,真是一环扣一环。
用石沸散致人疯癫,留下“鬼兵”对付疯了的北疆军。
让将士们亲眼看着昔日的伙伴死去成为傀儡,却无能为力。
这时面对的局势不是牺牲更多的同伴,便是被大帅下达残忍的命令。
两条路都会令他们寒心。
好一场攻心计。
暮摇婳冷汗涔涔。
席柏言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失落,退后了些回到她边上,“婳婳?”
她侧过头,“嗯,我在想,进永平城得格外留意,拿不准北胡人知道什么小路,就抄小道在那等着我们呢。”
触及她含着悲痛的眼眸,席柏言喉咙口堵了一下,他不会劝人,对她的难过更是手足无措。
“我会陪着你的。”他只能如是道。
暮摇婳弯了弯唇角,“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一个大男人被娇娇的娘子保护哦,他也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的。
“报!大帅!在前面不远,有埋伏!但没找到人!”先锋军远远地便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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