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想到即将会发生的欢愉之事,他竟觉自己身体兴奋得燥热难安。
窗户透过些许月光进来,男子依据轮廓判断外间的桌案上趴着的事那个会武的丫鬟,蹑手蹑脚地绕过她往里走。
他身后,荣青静静地睁开眼,余光满含同情地掠过他,无声地惋惜地叹了口气。
唉,好好一只母猪,就要被畜生拱了。
里间的床上,暮摇婳半闭着眼窝在席柏言怀中,其实两人都衣衫整齐,可他温热的鼻息似柔软的羽毛般一点点撩拨着她。
而对席柏言来说,小姑娘以这样的姿势在他触手可及之处,何尝不是一种酷刑。
他不得不敛神屏息,将注意力投注在接近的脚步声上。
叶南尽随意地睡倒在床脚,男子瞥了他一眼,想着他定是在伺候时迷药发作才倒下的。
没将他放在心上,男子眯着眼邪笑地向床靠近。
趁他没留意,叶南尽动了下腿。
男子被绊到了,脑门磕在床沿一时晕乎乎的,意识半失。
再加上发作的药效,他濒临失控地扯开自己的衣服。
叶南尽忍住对他的嫌恶拉着他丢去外间,荣见冷着脸接过人把他送回不远处他自己的房中。
“公子,小少爷,好了。”荣青站在床边轻声道。
暮摇婳抬起头,由于担心那男子还很清醒,她才和席柏言同处一床。
她不顾忌男女有别,是鉴于圣旨在手,他们只差个仪式,便足够名正言顺。
当她提出这一想法时,席柏言是最不赞成的,而且态度尤其坚决,处于她的意料。
到后来场面演变成大伙共同将他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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