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顺心了,挽着眉眼道:“真乖,给你奖励。”
跟着迅疾地将双手捂着他的脸,在他回过神前又收回去,得意地笑着朝丞相府大门小跑而去。
席柏言只觉脸上一阵冰凉,是她的手带来的冷意,他眸里宠溺的笑容散去,剑眉微蹙,她的手怎么那么凉?
到底是在门口便停下了,因为大管家说等席大人跟上来再领着他们一起去找丞相,正好。
暮摇婳回身望向后面慢慢悠悠走来的某人,面上笑意不减,丝毫未见那天去他府上夹枪带棒的嗔怒。
她这是不怨他了?或是懒得同他计较?
席柏言的目光坦然自若地掠过暮摇婳的全身,从头到脚,按理说穿的衣服算是正常的,这一路而来她也在轿子中,怎的手却凉德惊人?
大管家带路,他们俩跟在后头,席柏言稍落后些,开口嗓音低沉:“将珠,你的手”
“哦。”暮摇婳猜出他要问什么了,举起右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到了冬日我这手就会很凉啦,这么多年来都是的。”
她的语气好似在说他很大惊小怪。
但其实她没这般想,只是不太介意这个问题,她以为冬日手凉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席柏言又是蹙眉,人的手总不会无缘无故便很冷,又不是冻到了。
他回去得找找相关的调理方子。
丞相目前常常处于昏睡状态,暮摇婳他们到的时候他还没起,大管家进屋叫了好多次他才醒来。
由于断掉了石沸散的使用,丞相的体质一日不如一日,好在他并未“癫狂”,可精神恍惚浑身虚软也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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