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还是要乖乖在家里养着,不要总往外头跑。”姜严恪的语气不免严厉。他唯一的女儿做了皇后却早亡,唯一的外孙又不争权,他着实心寒。
也因暮摇婳待人性子软,他便愈发的硬气,时而说些重话。
他想着经过一个霍渊,暮摇婳能想清楚自己的处境,不再浑浑噩噩,可至今她也没多大作为。
是拿了免死令牌,可那又用何用?
依照她当下的做法,往不好听的里说,那令牌在家里放烂了也用不上。
暮摇婳端了杯茶在手里,没看头发胡须花白却精神矍铄的祖父,但能根据他的注视感受到他那恨铁不成钢的感叹。
“帝姬,驸马人选,你可定下了?”懊恼了会,姜严恪没忘自己今日来此的目的。
她转了转眼眸,微笑道:“定是定下了,若说成婚,还需等待些时间。”
“是他们传的席柏言?”他试探着问。
“正是。”暮摇婳没打算否认。
姜严恪脸色变得略差劲,他们靠得不近暮摇婳也能感觉出他降低冷凝的气场。
“席柏言那人老臣觉得他不适合你,帝姬,请三思。”
“祖父放心,将珠考虑了很多遍,就认定了他席柏言。”她的态度明显的强硬。
姜严恪吐出口浊气,“本来帝姬的婚事老臣不该管,然你是老臣的外孙女席柏言聪明是聪明,皮相也仪表堂堂,可此人野心极大,若帝姬与他成婚,恐是会有不少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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