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游走在他心的边缘往里的试探。
至于有多危险,那得问他身体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兽。
席柏言无意重复提醒,毕竟她是自己可口的猎物,等她跳进坑里还来不及。
他长手长脚的一下子拿过白色的披风,“这次换我帮你。”
暮摇婳盯着他的眸,企图探寻出点什么,可他自控力极佳,面上显露的只是想给她看的。
比如,宠溺。
他拿着她的披风,暮摇婳心中一动,却是投进他的怀抱,“今天还想要先生抱抱我。”
席柏言难得慌乱得手脚不知往哪儿摆,府里的侍女就在不远处站着,这个小姑娘,与他记忆中的她相比,大胆了很多。
“将珠。”
“出去帝姬府,没人知道我们今晚做过什么。如果到最终你还是拒绝我,我也不会再赖着你呀。”
清脆婉转的嗓音,勾着迷人的娇软。
席柏言眸底暗流涌动,那只空下的手,终是抬起,覆上她的后背。
怀里的小身子微微一僵,特别意外似的,回过神后更是抱紧了他的腰身。
之后他帮暮摇婳穿披风时都没敢看她,视线就追随着自己的手,有种欲盖弥彰的狼狈。
暮摇婳穷追不舍,等他扣完锁扣,便垫着脚凑到他耳畔,温声细语:“先生,今天我很开心。”顿了片刻补充:“是先生让我很开心。”
每个字都像带着个小勾子,痒痒地钩在他心间。
从挽酥阁走到正门口,晚风几度吹掉暮摇婳的帽子,都是席柏言伸手给它重新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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