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尽找来霍府的郎中,原想问些别的,结果问出了件他和席柏言都很意外的事。
和霍渊一样,席柏言也觉得下药是暮摇婳的手笔。
虽看不透她的做法,但可以将它拿来利用一番。
席柏言倒是想进内殿看看此时是怎样的局面,想看看暮摇婳的反应。
又记起那晚她邀自己上马车的笑容,他打消了上面的念头。
有种没由来的预感,他再出现在暮摇婳的面前,会产生不利于他的结果。
霍渊已没了翻身的余地,他无需操心。
挑唆一个心理有缺陷的人再简单不过,而这人又蠢又自以为是,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
席柏言看着写着工工整整字的暮成归的手,黑沉的眸里滑过丝丝的笑意。
有暮远苍做主,基本不用暮摇婳开口,霍渊就被怼地无话可说。
这时荣见带来了老板和怡娘,后者身上的累累伤痕是没法作假的,老板也承认霍渊是南国暖楼的常客,他再狡辩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阮娘的无碑墓也找到了,显然是怡娘的报复一说更让人信服。至于将珠帝姬的为人,于荣见之间是否清白,暮远苍自是心中有数。
霍侍中都白了脸连声赔罪,霍渊却固执己见一味沉溺在自己的“真相”里,一言一行不给自己留一点活路。
暮摇婳愈来愈觉得他不正常,在霍侍中的求饶声中凑近暮远苍耳边道:“父皇,儿臣以为,应当找御医给霍渊瞧瞧。”
总有点他要疯掉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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