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我一眼!”宫初月将脑袋凑近了夜晟的脸旁,嘟着唇不满的嘀咕着,在她进屋到现在,夜晟可是压根就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呢。
不知为何,宫初月心底就是觉得酸得慌。
夜晟叹息了一声,这个傻女人,难道不明白,他真的不敢看她吗?他害怕只是看这么一眼,他便舍不得放她走!
他害怕自己,会发狂的将宫初月留在身边。
只是,夜晟心里清楚,河姑想必早就已经将宫初月的事情送回了帝都,哪怕此时宫初月不走,帝都都会派人过来,到时候只怕会更加的危险。
如此,倒不如有河姑帮衬着,他还稍稍能够安心一些。
夜晟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宫初月紧紧的搂进了怀中,让宫初月听着他的心跳。
听着那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闻着夜晟身上熟悉的气息,宫初月那一刻缥缈慌乱的心,这才终于安定了下来。
人说,在感情里,投入最深的那个,往往是最后受伤最深的那个。
宫初月从来没有想到,她会爱一个男人,到了这般境地,她爱他至深,可是夜晟呢?
宫初月抬起头看向了夜晟,从她这个角度,只能够看到夜晟光洁的下巴,与性感的喉结,伴随着夜晟张嘴或者吞咽的举动,喉结上下滚动着。
这一幕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宫初月就这么看着,她却不敢确定夜晟爱她,是否有她爱他这么的深?
甚至到了最后,宫初月不敢确定,夜晟是不是真的能够爱她一辈子。
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问题多了,矛盾就会出现了,一旦矛盾出现,便会伤了感情,这感情受伤了,最后两个人便就散了
在第二天的时候,宫初月收拾了一番血石,又看到了那个被她随手收藏起来的肾脏,与那个小册子。
宫初月顿时便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怎么就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眼下这肾脏已经被她密封保存了一段时间,那肾脏之内的内力,也不知还在不在!
快速的抓起了那密封箱与小册子之后,宫初月慌慌张张的便出了血石。
“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性子。”一直安安静静的,在血石内研究着医书的徐大夫,回头撇了一眼宫初月那风风火火的身影,无奈的摇着头。
“夜晟,夜晟!”宫初月冲进了偏房,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夜晟。
宫初月也没打声招呼,就这么哐当一声,将那密封箱放在了桌上。
夜晟一愣,有些疑惑的盯着那长相奇特的箱子,若不是他之前在宫初月的血石之内,见过这箱子,他可真会以为宫初月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这是什么?”夜晟有些疑惑的盯着那透明的密封箱,在那箱子内,放着一个长相奇怪的东西,说白了就是非常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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