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金愤怒的拂袖要走,我回过神抢先一步拦在了门口,沉声道:“老哥,不好意思,恐怕你暂时还不能走。”
陶水金凝眉道:“什么意思?”
我说:“有太多的证据都指向你有可能是凶手了,我们这么做是迫不得已,因为我们通过圆光术发现凶手用的杀人手法正是魇术!”
陶水金瞪眼道:“用魇术杀人就一定是我干的,魇术虽然流传的不广,但还不至于只有我会,你这么说太不负责任了!让开,要是在拦我就不客气了!”
我拦在门口无动于衷,说:“那晚喝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们动了手脚?我这人睡眠状态很轻,就算是喝了酒稍微有点动静我也能醒过来,可那晚我却睡的跟死猪一样,现在想起来很不对劲,还有我家里被盗窃的种种状态都显示这个人对我十分熟悉,那晚你完全有时间趁我们睡着偷拿钥匙去偷案卷,所有线索交叉比对出来的结果都是你,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那个凶手!”
陶水金盯着我不住的喘气,愤怒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我继续说:“老哥,我拿你当朋友所以不愿把事情做的太绝,一定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才愿意信,于是迫不得已想到了这办法来试探你,我不愿相信你就是凶手,但你刚刚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你在明确的告诉我你很清楚整个杀人过程!”
陶水金平静了下来,冷笑道:“简直一派胡言!给我把道让开,在不让开我就要动手了!”
我仍是不让,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急着要走?”
吴添补充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心虚了呗。”
陶水金回头怒目瞪着吴添,低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解释不解释根本不重要了,你们既然怀疑我,我怎么辩解都没用,我只有一句话,人不是我杀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在那么客气了,态度坚决道:“你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我们不得不怀疑,要是无法解释清楚,今天哪怕你要跟我动手我也奉陪,我不愿失去朋友,但我更不愿朋友一错再错下去!”
陶水金大笑了起来,笑的有些悲凉,“朋友?还好意思说朋友,有这么对朋友的吗?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把我骗到这里来,硬要把罪名扣在我身上,这就是朋友该干的?!”
我说:“这是迫不得已的办法,陶哥,我还叫你一声陶哥,是因为我感觉的到你不是那么坏的人,我也不愿相信人是你杀的,所以我希望你解释清楚,自证清白!”
吴添说:“老罗,你又感情用事了,那么多疑点都指向了他,你难道还相信他是清白的?说真的,要不是警方办案讲证据,我们知道的这些疑点足够认定他就是凶手了!”
陶水金冷笑了起来,说:“吴老板,有些事眼见不一定为实,更何况还是通过圆光术看到的!”
吴添也不含糊,回敬道:“那你倒是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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