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兄,你这血是不是有毒啊,这虫子怎么像被淋了硫酸似的。”黄伟民嘀咕道。
王继来并不搭腔,我说:“他是个蛊人血毒的很,别多嘴,等着吧。”
黄伟民只好闭嘴了,这时候王继来取出那撮卷曲的毛发放在小碗里,再次挤出手指肚里的血滴进去,然后取出经线,系在那枚钉住虫子和照片的长针上,跟着拉直系在自己的左手心里,右手变掌封住碗口,闭上了眼睛开始诵经。
老实说看着王继来有这样的能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简单的小法术我居然都没学会,真是丢人啊,也难怪他会挖苦我了。
随着王继来持续诵经,碗里的白烟从他的右手指缝间飘了出来,还带着焦糊味,头发烧焦了,与此同时那只虫子动弹的非常激烈,就像对照片里的宝莉很愤怒似的。
这种以虫降的手法去感应一个人的生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挺新奇,正当我看的出神的时候那只虫子一下僵直,一动不动,跟着在肉眼看得到的情况下突然就枯萎了,那根系在长针上的经线一下变黑,王继来猛的睁开眼睛,表情骇然,赶紧扯断经线停止了诵经,下一秒宝莉的照片突然腾起了火焰,连同虫子一起烧成了灰烬。
王继来赶紧去查看碗里的毛发,我和黄伟民面面相觑,也凑过去看,只见碗里的血已经干枯了,毛发也烧成了灰烬。
“王兄,这是什么情况?”黄伟民诧异道。
王继来并不做声,只是盯着碗里的变化出神。
我眉头紧锁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只是还不敢确认,这时候黄伟民突然惊呼道:“我靠,王兄,你流鼻血了!”
王继来回过神,抹了一把鼻血,呆呆的看着黄伟民,咬牙道:“你真是乌鸦嘴,这人妖真的会法术,他发现我用降头法在查他了,还以阴法跟我隔空对抗,阻止我追查他的踪迹,并且能力不低,要不是我收得快今天就交待了!”
黄伟民目瞪口呆:“不会吧,人妖真会阴法?该不是你故意演戏糊弄我们,想坑这三万泰铢吧?”
王继来瞪着黄伟民喘气也不解释。
虽然我跟王继来不对付,但有些东西根本没法作假,我能看出来王继来的确是遭到了对方的强力对抗,不停的淌鼻血,受了内伤,我示意黄伟民闭嘴不要说了。
王继来虚弱的靠在了那,说:“虽然感应失败了,但也不能说完全失败,至少说明你们要找的人妖没死,而且还修了法!很遗憾没有查到他的踪迹,但根据我经咒的强度来看,他就在曼谷,你们要找人还是快去,他发现有人在找他兴许会转移了,到时候就更不好找了。”
我和黄伟民都没有动,因为曼谷太大了,这么盲目根本没法找!
我想了想问:“这么找太困难了,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黄伟民插话说:“就是嘛还有其他的办法没,你只帮我们确定了他还活着,还没找到踪迹,这生意没做完呢,你收了钱总要帮我们找到人为止啊,不然就退一万五泰铢!”
王继来皱了下眉,似乎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点头了,说:“他的阴法伤到了我,我体内的蛊虫对他的阴法有感应,这会我就像个指南针,我亲自帮你们去找他,这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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