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茹没有做声,眼角撇了下尤健民,也是,要复婚肯定要看他的意思了。
尤健民扬起笑容,紧紧搂过了谢茹,动情道:“老婆,这几年没你在身边,我过的那叫什么日子,我一直在等你啊。”
两人喜极而泣,我们几个只好退到了边去。
吴添说:“尤健民这笔生意他真是赚到了,还跟老婆复婚了,罗老板,你说我要不要找他加点额外的费用?”
我知道吴添是在开玩笑,没搭理他,只是看向了这对夫妻,心说这笔生意做的真是打破了我入行以来的许多记录,死了一个人、促成破镜重圆、出动最多的人手、赚到最多的钱,也是耗时最长的一次生意了,好在这一切都值得,皆大欢喜了。
这时候尤健民带着谢茹过来了,向我们鞠躬道谢,当场将劳务费通过手机打了过来,还说他不回出租屋了,他要跟老婆一起回家了,儿子还在家里等他们呢。
因为我们还要去尤健民家等陈道长汇合,所以尤健民把钥匙交给了我,陶水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尤先生,你这房子的租金还有多久到期?”
尤健民被陶水金的问题问的莫名其妙,愣道:“我交到了年底,还有好几个月呢。”
陶水金高兴的不行,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钥匙,说:“尤先生,那干脆把房租租给我吧,我正好没处落脚呢。”
尤健民笑说:“行啊,大师,你也别说租了,今天多亏了你我才没被火灾烧死,房子你住就行,我不收租金了,回头我给房东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把房子转租给你就行了。”
陶水金哈哈大笑说:“尤先生你可真仗义,算我没白帮你啊。”
尤健民说:“那行,我先走了,等过几天我过来把该收拾的东西拿走。”
没想到这生意还解决了陶水金的住宿问题,他也不算吃亏了。
谢茹在临走前问我们陈道长会怎么处理翁巴呷贡的尸体,我让她放心,以陈道长的作风肯定会好好善后的,甚至有可能念经进行超度。
谢茹还让我们到时候告诉她翁巴呷贡葬在哪,她和尤健民刚才商量过了,她希望每年的清明节都去祭拜翁巴呷贡和女儿团团,好让她消除内心的自责和内疚感。
我说到时候告诉她,两人这才跟我们告辞离开了,看着两人依靠在一起离开的背影,远处高楼顶出现了霞光,天亮了。
我不禁感慨,尤健民真是我这辈子碰见最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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