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阿赞鲁迪为了帮尸油鬼王古路柴借种孕育魔胎,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因为那个魔胎,刚才我也看出尸油鬼王古路柴对魔胎极为重视了,如果我能把魔胎搞到手,就有了制衡他的筹码了!
虽然这相当困难,但总要试一试,试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打定主意后我示意先离开这里,阿赞鲁迪向我行礼道歉,说虽然尸油鬼王古路柴暂时没答应,但他会尽力劝劝,让我别放弃,我让他别放在心上,这跟他没太大关系。
向阿赞鲁迪告辞后我们退出了射击林场,我们回到车边,黄伟民突然从车后鬼鬼祟祟的探出了头来,看到是我们后才跑过来。
“你不是说走了嘛,怎么没走?”麻香拧眉道。
“你以为我不想走啊,这三更半夜的附近打不到车啊,这车的钥匙又在老杜那里......。”黄伟民有些尴尬的看向我,生怕我责怪他,迟疑了下又问:“你们这是决定要走了吗?”
我们都没吭声,黄伟民自知无趣,说:“我知道你们怪我不讲义气,可刚才那情况是讲义气的时候嘛,不能眼睁睁看着是个死也朝上撞啊,既然尸油鬼王古路柴行不通了,在想其他办法吧,东南亚这么多阿赞师傅,我就不信真没人化解罗辉体内的孕妇灵,再说了国内也还有很多能人异士,总会有办法的。”
杜勇冷哼道:“这种事我最有发言权了,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东西只有本人才能化解,自从我中了麻香的血金蚕蛊后,你知道我找了多少法师吗?国内的蛊师基本找遍了,东南亚的阿赞师傅也大多找过,却没有一个人能化解,独门之所以是独门就是这个道理。”
黄伟民咽了口唾沫问:“那你们现在回来的意思是......。”
杜勇不搭理黄伟民了,自顾自上了车,麻香跟着他上去了,我拍拍黄伟民的肩膀说:“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没怪你的意思,毕竟你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我有了一个主意,先上车一起听听吧,要走要留你自己决定,这车子稍后给你用,你可以开着回罗勇。”
说完我也上了车。
杜勇试着开关车门,车门这时候又好了,刚才准是被老猫的人动了什么手脚。
黄伟民的叹息声传来,没一会他也上车了,我们也没搭理他把他当透明的处理,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杜勇和麻香都说这法子确实不错,但实施起来太难了,毕竟尸油鬼王古路柴的能力不低,不过还是可以试一试。
黄伟民插话说:“靠,你们还是要以卵击石啊,这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这跟送......。”
他那个“死”字刚说到嘴边就咽了下去,因为我们压根没人搭理他,他自知没趣索性就闭嘴了。
我看向了阿赞峰,只见他一直皱着眉头迟迟没有表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半天他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法子可行,能不能对抗尸油鬼王古路柴倒是次要的,大不了拼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夹在中间的阿赞鲁迪,我们这么做的话阿赞鲁迪作为尸油鬼王古路柴的门人,只能站在他那边,这么一来我们就要与阿赞鲁迪为敌了,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还确实是个问题,阿赞鲁迪这段时间帮了我们不少忙,跟我们建立了深厚友谊,这会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见我不吭声杜勇说:“罗辉,事到如今你做人要自私点了,虽然这么做让阿赞鲁迪很为难,但性命攸关,什么感情都要先放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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