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白底红点连衣裙的女人嘴角含笑走出了校门,女人留着波浪卷的披肩,鹅蛋脸上淡妆浓抹,皮肤白皙圆润,身材虽然有点走样,但整体看上去不显胖,反而有一种性感丰腴的美,是三四十岁女人中的佼佼者,应该就是孙玉梅老师了。
孙玉梅尴尬的低头接过花,撒娇似的说了什么,因为离的有点远听不清楚,不过我能猜到她在说什么了,应该是在怪郑总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花到校门口,被学生看见了影响不好,孙玉梅说着还凑到了花上闻了下,娇羞的笑了,快步走向车子。
上车后我还看到郑总体贴的帮孙玉梅系上安全带,这才动车子扬长而去。
小卖部老板站在门口,用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感慨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孙老师有福气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不仅有钱还没有钱人的架子。”
我认同的点着头,这两人确实相当般配,反观周老师,虽然博学多才但打扮守旧思想古板,格局太跟孙玉梅完全不是一路人,我真有点不忍心拆散郑总和孙玉梅这对璧人,不过不忍心归不忍心生意归生意,我还是要以客户的利益为主。
这时候周老师提着公文包出来了,正在校门口左右环顾找我的踪影,看到我后还十分警觉的招呼我过去,我只好起身过去了。
老实说我越看越觉得周老师有点獐头鼠目了,虽然用这成语形容一个人民教师不太好,但他确实给人这种感觉。
周老师非常紧张,把我往学校边上的车棚里带,还时不时左顾右盼,生怕被什么熟人看见了似的,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样,佛牌又不是毒品干嘛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反而不会引起注意了,他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来到车棚后我把佛牌拿给他看,周老师拿在手上掂了掂,又扶着眼镜仔细端详了下,皱起眉头说:“好像跟你给我的图片不太一样啊,你是不是拿次货充当好货糊弄我呢?我可是花了将近两万块啊,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脏兮兮的油,还有泥土,这壳都是塑料的,连镀金都不舍得啊,成本估计都不用一百块吧,你卖我一万八是不是有点坑人了?”
我有点不高兴,说:“周老师,里面的油是人缘尸油,泥土可是横死之人的坟头土,都是阿赞师傅好不容易弄到的,而且人家阿赞师傅加持经咒也是成本之一,入的阴灵更是无价,价值是无形的,这东西跟黄金珠宝不是一个类型,两者是不能比较的。”
周老师也有点不高兴说:“不比较就不比较吧,我主要还是担心花了这么多钱,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又没真正见过佛牌起效果的事例。”
我气的不行,一把夺过佛牌说:“你要这么说那这生意就没法做了,这东西的效果只有自己供奉了才知道,你这是让我演示给你看了?这不是为难我嘛,既然这样我把钱退给你吧,算我倒霉赔点运费,我自己收着反正多的是人要。”
听我这么说周老师又把佛牌夺回去了,说:“算了算了就信你一次吧,希望有效果。”
说罢他就掏出手机给我转账,听到到账的提示后我松了口气,做这种老师的生意太费劲了。
在离开之前我想起那晚他半夜回复说要佛牌的事,有点好奇,就多嘴问他为什么三更半夜突然做出了决定,没想到提起这事周老师相当恼火,气愤的说:“罗大师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商人居然把孙老师带到了酒店去开房,都还没结婚就干出这种事,真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啊,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竟然唉,孙老师平时那么文静的一个人,怎么跟这个商人在一起后变成了这样,肯定是这个商人心怀不轨怂恿,孙老师被迷惑的糊涂了啊。”
我吃惊不已,我吃惊的不是郑总跟孙玉梅去开房,情侣开房在如今这个社会太平常了,情到浓时走到这一步很正常,我吃惊的是周老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小心翼翼的问周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周老师怨恨道:“那天我怕孙老师泥足深陷就偷偷跟着她,两人先是去奢华的餐厅吃西餐,我偷摸看了下菜单,贵的离谱,孙老师这是**了啊,然后他们还去了陶制品店,搂在一起做陶罐,那男的有意无意的触碰孙老师的身体,孙老师居然不生气还朝他撒娇,当时店里可还有其他人看着呢,多大年纪了太不正经了,跟着他们又去看电影,我买了最后面的票坐在角落里盯着,两人哪是在看电影,居然直接搂在了一起,还亲嘴真是气死我了,大庭广众成何体统啊。”
我咽了口唾沫,周老师这是跟踪他人侵犯他人**了,他居然还有脸说人家的不是,郑总和孙玉梅的行为在我看来太平常了,怎么到了周老师嘴里就成了不正经,然而等周老师说出他最后干了什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根本不是真的爱孙玉梅,而是一种病态心理了。
周老师说:“后来他们去了江滩公园散步,还到酒吧喝了点,那商人趁孙玉梅醉醺醺的,就趁机扶着孙玉梅去了沿江大道的一家酒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报警说酒店里有人卖淫嫖娼,这才拯救了孙玉梅,那商人还很失落的从酒店出来,我看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那晚我赶紧回复了你,罗大师,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我彻底无语了,我甚至怀疑周老师是不是多年没碰过女人心理扭曲了,自己一直在触犯法律,侵犯他人**不说还报假警,可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在犯法,还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也是没谁了。
我实在不想跟周老师多交流了,叮嘱完禁忌和供奉事项,赶紧告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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