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一定不是言情,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十一月中,寒冬已至,霜雪冰封。
宽阔的束河河面已然没了夏秋两日的波光潋滟、浩瀚荡漾,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浮冰,在严寒的天气里逐渐漂满江面,成了南秦北齐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束河进入封冰禁航期,让一河两岸的骁骑军与青焰军皆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除非到了不得不站的地步,无论是勇猛善战的骁骑军,还是坚毅固守的青焰军,都不会贸然渡过结冰的束河,拉开南北大战的序幕。
“荒唐!他是什么身份?!就这样单枪匹马闯入北齐?!”
此时在青焰军大营中压低了声音咆哮的正是刚刚到任的监军成国公成兆。听了义子卢征说的事情,惊得胡子一翘,拍着桌案就跳起脚来,哪有这些年在京城的豁达平和、缄默无志?
成国公穿着昔日的甲胄战袍,蹙眉凝目,背着手在营帐中来回走了两圈,复又站到卢征的面前,气急败坏的斥道:“你既知他要去为何不拦?为父平日里教了你那么多,你就想不到他此行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会给南秦带来灭顶之灾吗?!”
卢征在成国公的面前自然不敢放肆,拱了手甚是无奈的回道:“孩儿开始并不知情,也是十日前靖阳王殿下身边的亲信送了信,让青焰军帮忙在束河沿岸做些准备,孩儿才得知那位殿下已经孤身入了齐。”
卢征得成国公亲自教诲,又怎会不知其中利害关系。
靖阳王秦君璃孤身入齐,如若平安归来便是万幸,一旦出了什么事,无论是阙谷的青平军、石原的青焰军,还是高坐正德殿的那位摄政王殿下恐怕都是鞭长莫及,无法救他于水深火热。
且不说性命能不能保住,万一被齐人识破身份,于建国立邦三百年的南秦怕也是不曾有过的浩劫。
见卢征面色赧然不似作假,成国公这才摆了摆手作罢,寻了个凳子坐下,幽幽叹了一口气。
其实从摄政王的那一纸调令中他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
秦氏嫡子、御封羿王,秦君逸是何等精明厉害的人物,为何早不调晚不调,偏偏在青威军声名大震的时候调靖阳王北上?!
他猜到其中不会简单,却没想到兄弟二人竟是联手做了这样的一个局面。
秦君逸的这手“瞒天过海”,怕也是替远在北齐的靖阳王秦君璃开路吧!
成国公的这口气叹的卢征有些心慌,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帐外却传来一阵嘈杂。
污衣泥靴、身形壮硕的一人掀开帘子闯入帐内,单膝跪在卢征与成国公的面前,递上手中刚刚收倒的消息:
“将军,对面有动静了!!”
束河之上多是浮冰,顺着浩浩荡荡的河水上下起浮,在迷雾般的黑夜中,颇有一番壮阔之景。
一队青焰军领命守在束河沿岸,自西向东,呈一字形排开。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人手中皆持桐油火把,将束河南岸照的灯火通明、宛若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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