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
穿上外衫、抬手束的女人闻言一声冷哼,转过头来瞪着那个一脸冷静、恍若什么事都没生过的男人,眯了眯眼:“本宗主似乎已经让靖阳王殿下失望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真心实意可言?!”
“阿夜!”
被女人逮着的一呛,秦君璃皱着眉头抚了抚额,眼中闪过一丝后悔。
昨日确实是自己太过小题大做。
见她不要命的替别人挡剑,自己气的都失了理智,才口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话,又怎会是自己的真心?
往前踏了一步,将脸色微沉的女人揽到自己身前,秦君璃伸手想要拢起她颊边的碎:
“是我错了,阿夜莫要再生气了”
“生气?!不过是让玄麟卫拔了剑,本宗主有什么好气的!”
见秦君璃又贴了上来,云夜“啪”的一声打掉他伸过来手,脸色不愉的往后退了一步。
却不及男人眼疾手快,一进一退间又被人拽住压下、稳稳的揽坐在他的腿上:“阿夜”
男人轻唤云夜的名字,声音中带了几分压抑的苦涩。
灼热而又深沉的目光落在女人略显苍白的脸上,让云夜有些承受不住,感觉浑身上下都冒了烟。
轰
雷鸣适时响起,冷风带着水气从格窗的缝隙灌入。
沁凉的气息让屋内两人都渐渐冷静下来。
云夜不再挣扎抗拒,只是将手抵在秦君璃的胸膛之上,淡淡的垂了眼,冷着脸一声不吭。
“我此次出现在玉西,确实是为了成新柔的事。”
知道自己昨天的话说重了,恐怕是伤了这个像猫一样骄傲的女人,秦君璃叹了一口气,连忙出声解释:
“只是五日前得了探子线报,说西境的柯尔克人有些蠢蠢欲动,这次打算对玉西的氏族下手,企图通过控制玉家、金家,来牵制腾平的青威军。”
云夜闻言心中一惊,虽然还是不说话,可她脸上的表情已然有所缓和,让秦君璃看到了希望,赶紧接着说道:
“想必阿夜也是知道,柯尔克人向来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在南疆掠夺骚扰,从来不敢越过关屏山踏入南秦境内。”
对南疆西境的这些小族云夜是有些大概了解的。
柯尔克算是其中比较大的一支,虽然和南秦相比只有弹丸大但已然形成了自己的权政体系,更是在族长勒兹上台后圈地划线、自立为国。
可无论在建国之前还是之后,柯尔克人碍于驻守腾平的四十万青威军,从来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次怎会突奇想,想要通过玉西的玉家、金家,来牵制西北大营?!
“一来兵力悬殊,二来积怨已久,就算柯尔克人一时拿捏住了玉家、金家,日后也只有被青威军追着打的份,勒兹难道就那么傻,不怕将好不容易拉拔起来的两万兵力悉数葬送在玉西?”
秦君璃的疑问正是她心中所想,当知道月卿背后竟然同柯尔克人有所勾结的时候,云夜也是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担心柯尔克人攻城掠地、在南境掀起战火,而是担心在勒兹背后指手画脚的那一人到底是野心勃勃蠢蠢欲动的北齐外虏,还是被秦君逸削权打压、心有不甘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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