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子,分明是只臭狐狸。”
秦君璃坐在外间的藤椅上,透着珠帘的暗影,看着背对自己的女人将汗湿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大片的玉白在昏暗的室内看不真切,却光亮的叫人挪不开眼。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恨过自己的眼力,谁能明白这样的美色,对一个血气方刚禁欲多年的男人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感觉浑身的血都在往身下涌。
掌心被指甲掐的泛白都感受不到痛,屋瓦被雷雨敲的劈里啪啦自然也听不见,努力克制自己的男人唯一能够感知到的便是身下那处的叫嚣叫嚣着想要解放,叫嚣着想要昂挺胸上阵迎敌,叫嚣着想要狠狠将人贯穿,直到在他身下婉转求饶。
“呵,狐狸不会冒雨替人挡剑,将自己弄病了去,只有傻子才会干这么蠢的事。”
想要开口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偏偏脑中的血不够用,冒出了这么一句。
只见刚刚将肚兜套上还未来得及系带的女人手指一顿,蓦的转过脸来眯了眯眼。
“月卿的身份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再来一次,我也是非救不可的。”
砰
哗啦
“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值得你如此作践自己?!你知不知道出手的是前洲!!前洲再多用一分力气、或是再晚撤半分,你的手就废了!!”
被女人语气中的执拗淡然气的冒了烟,那位靖阳王殿下闻言脸色一沉,拍了桌案、掀了珠帘就往内间里冲。
深邃似海的眼中全是遏制不住的怒火,像是一沾上枯草便可呈现燎原之势,将方圆十里的所有人烧个体无完肤。
云夜见他一来气不管不顾就冲了进来,脸上一赧,扯着素白干燥的衣衫就捂在胸前,往床内缩了缩。
“做做什么!还没换完呢!!”
乌黑柔顺的丝随着女人的动作晃荡而下,悉数挡在身前,非但没有遮住什么,反而让那掩在素布之下、随着呼吸起伏的一片鹅黄更加刺眼。
当然,先映入男人眼中的还是她挡在胸前的手腕,从不离身的镯子已经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绕了好几圈的纱布。
纱布缠的颇紧,随着她的动作已经沁出些许血迹。
秦君璃皱了皱眉,瞳孔在血色的刺激下剧烈一缩,像是一盆凉水浇下,瞬间灭了心中的怒火。
只见男人单膝跪上铺着厚被的床榻,迅雷不及掩耳的朝角落的女人探出手。
滚烫的手掌一握上对方的胳膊,便用了力气往自己身前拽:“不是有乌金镯吗?!怎的受了伤?”
“殿下也知道,那是无痕剑,出手的又是前洲,纵然有乌金镯挡着,受伤也是在所难免。”
见这男人蹙着眉沉了脸,云夜瞳眸中的精光一闪,眨了眨眼:“看在云夜生病受伤的份上,殿下能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吗?”
拽着云夜的手臂、将人扯的向前倾的玄衣男人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状况,手腕一抖,险些就要松开。
却在女人企图挣脱时又猛的收紧,甚至带上了几分内力,直接将人扯的离开床榻,向自己的方向倒过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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