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颖正在宿舍洗被套,她今天只有下午四节课,所以午的时间相对自由。手机响起,她将手擦干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赶紧滑过了接听键,“喂,莉姐。嗯,有时间啊今天的婚礼吗?好啊,我马来,嗯,见证人家的幸福其实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好,
那这么说定了,嗯,拜拜。”
挂了手机,时颖好心情随即而来,虽然她是通过天骄国际面试的准设计师。
可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职,没有可观的收入来源,而唐厉躺在京雅私护医院这所昂贵的医院里,虽然最近一周的费用全免,但不可能一直下去都是免费的。
她必须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而且刚才莉姐说,今天的婚庆服务队,兼职的工资代遇翻倍了,200块钱一个小时,东家家境还可以。
所以时颖更不可能放过了。
她赶紧把被套清洗了,换好衣服,好好地梳洗一下,穿平底鞋便走出了宿舍。
天骄国际。
清晨,22楼,简约华美的总裁办公室里。
司溟刚进去,翻看了盛哥今天午的行程安排,果然没有特别重要的会议与见面,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放了行程安排表,司溟长腿迈到落地窗前那个负手而立的男人身后,酝酿着开口说,“盛哥,东兴公司老板的儿子今天结婚,想邀请您赏脸前去,连请柬都送来了。”他将精致的红色请柬呈放到他面前。
盛誉回神,伸手去接请柬,“哪个东兴公司?”举手投足间,总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沉静与淡漠。
“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司溟恭敬地站在他身边,“都算不企业,从来没有打过交道。”
盛誉将请柬一合,深潭般的眸子盯着他,那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等司溟解释,男人薄唇轻启,蹙眉问他,“那你觉得我会去吗?”
连各国总统都不轻易接见的云端男人,当然不会去,更何是婚礼?盛哥可从来不参加婚礼。
“不会。”司溟答得直接。
某人冷哼一声。
司溟垂了垂眸,若有所思地开了口,“但也有可能会。”
盛誉带着几分不解地看向他,今天没毛病吧?
“因为盛太太在做兼职。”司溟抬眸,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盛誉邃黑的眸子沉了沉,“端盘子?”
“不确定,还有一些杂事吧,毕竟是兼职,可能摆摆桌椅也归她弄。”
三秒,五秒,十秒过去
司溟被他盯得心里有点发毛,盛哥这么精明,生怕他会盯出自己那点小心思。
过了一会儿,男人低沉温软的嗓音总算不急不徐地响起,“去赏个脸。”
与之四目相对,司溟心下一喜,他笑了,“行!”
盛誉盯着他,深沉的眸子里掠过几缕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有说穿。只是,他也有一些疑惑。今天和时颖一起去做兼职的还有唐糖,两人早早到婚庆公司签了到,然后穿统一的服装,白色粉嫩的连衣裙,胸前还系着一个红色荷叶边的围裙,头发统一梳成两个高高的马尾,看去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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