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先生,”凤云昔拉过凤宴笙的手朝何老先生一揖礼。
“是宴笙的母亲千棠吧,老夫可有记错!”何老先生嘴角含笑,显得心情十分好。
“是,笙笙没有给何老先生添麻烦吧,”凤云昔对于这位有大家风范的老者还是很敬重的。
何老哈哈一笑,道:“宴笙是个好孩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周围的人听了又是一惊。
能得何老一句夸,恐怕用十根手指头也能数得出来吧。
凤宴笙小小年纪能得何老看重,大家心里也有数。
但凡接触过凤宴笙的人都知道这孩子聪明得有些过头了,人都说慧及必伤,希望这孩子不会承受那种痛苦。
“是夫子们教导有方,笙笙才能学以致用,不辜负了夫子们的教导。”凤宴笙仰着精神的小脸,脆生生的对凤云昔说。
何老等人一听,都笑了。
心说这孩子果然不同凡响。
凤云昔好笑的摸摸凤宴笙的脑袋,又郑重的朝几位先生作礼道谢。
一翻话语后,何老就让何淳将凤云昔母子送到前面的正大门。
何淳让自己的人跟着父亲,然后依言将母子送到大门。
“何公子请留步。”
前面还是何大哥,这回就是公子了。
前后的差别称乎,何淳就知道凤云昔有意要拉开距离,当下就止步:“千掌柜救人一事已传遍了整个骓阳城,父亲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让困扰他多年的老症痊愈。何某在这里再次感谢一声千掌柜,有需要的话,以后千掌柜尽管开口。”
本来何淳是想喊一声千大夫的,但凤云昔从未向人说起自己是大夫,也就换了一个称呼。
凤云昔一听这称谓,不由一笑:“何公子既然这么说了,那以后可能少不得要叨扰了,希望到那时何公子可不要推辞。”
何淳闻言就愣了愣,然后大方一笑:“好。”
两人告辞,楼远尘就从暗处走了出来:“千棠姑娘。”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楼远尘再次消失了,回到药回堂楼远尘就将自己在外面探到的说道:“有几人是从箪城那边过来,估计是谢府那边派来的。今天城门进了一辆马车,很可疑……”后面三字,楼远尘平板的语气有点怪。
凤云昔直觉告诉自己,楼远尘应该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不太好说明。
凤云昔也没有追究。
当初楼远尘是怎么在箪城现身的,她也不是不知道。
“这么说,骓阳城已经被外人给包围了?”
现在已经说不清楚城内到底是有几拨人了,而其中直冲着凤云昔来的就有两拨。
楼远尘沉默了半晌道:“有几个不太好解决,他们似乎十分熟悉用药。”
凤云昔眉心一紧,觉得这几个才是令人担扰的。
用药可不就是变相的说对方是使毒的吗。
不知怎么的,凤云昔突然想起了元安那个举动,秀眉紧蹙。
事情越来越不妙了。
本来以为离开了箪城,能够在别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结果却是截然相反,这就让凤云昔十分的头疼。
这一头疼,她就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孩子的爹。
远在京地的面具男子鼻头一皱,差点打了一个喷嚏。
“夜王,您可是身子不适?”候在侧首的一名太监公公谄媚又道:“可需要请御医诊诊脉?”
洪九冷笑:“裴公公,你当王爷的身体是泥捏的。”
裴公公就尴尬的笑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陪笑:“是奴才嘴贱,说错了话,请夜王恕罪。”
面具下那双冷邪的眼瞥了过来,裴公公腿一软,直直跪了下来,脸色煞白:“请夜王恕罪,奴才冲撞了夜王,奴才该死。”
只见那张凉薄的唇一张,缓缓道:“那就去死吧。”
裴公公两眼一直,腿一软,人就晕死了过去。
洪九看裴公公这模样,冷笑的对身后僵直侍卫道:“还等什么,将这东西拖下去,碍着王爷的道了。”
“是!”宫中侍卫立即上前将瘫软在地上的裴公公拖走。
洪九皱眉看了看紧闭的殿门,有些不耐道:“王爷,他们这是想让您白等。”
夜王漠然而立,似乎对自己的冷待遇一点也不生气,嘴角还若有若无的勾起一点点弧度,看得旁人一阵心惊肉跳。
心说,这是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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