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老人家,我也不识得。只是偶然遇到时,得他指点了一句。”
凤云昔说着,眸光一转,又向掌柜的取要笔墨,试了试笔,有些生硬的写下好几种药材,各取小半份,多了她拿不走,也容易惹人生疑。
掌柜拿过来瞧了好几眼才瞧清楚凤云昔写的是什么,毕竟她的手受过了重伤,又是个现代人,写出来的毛笔字自然是不能好看到哪里去。
“药方不像药方,这又是做何用?”掌柜的看了又看,愣是没看出什么来。
“也是那位老人家所开,我的手曾受过伤,这药就是治手伤的。掌柜的若是有银针,可否卖我几根。”
既然要做了,凤云昔就一并做全了。
掌柜的顺着凤云昔的手腕看去,果然在她手腕的筋脉处看到深浅不一的伤口。
看样子已有了些年头。
掌柜的同情心一起,也不多问,从后柜处取了一包银针,顺道抓了药过来给她。
凤云昔付了银子,收好银针,和掌柜的道了谢就带儿子离去。
在铺子里抓药的小二凑过来,惊讶道:“掌柜的,那银针可是您的祖爷爷传下来的,怎么就给卖了?”
以前掌柜的可是当宝贝的供着,连沾了点灰尘都要拭得干干净净,不夸张的说掌柜的每天都会看一眼银针是否完好。
然而。
现在他竟然轻易的将这么宝贝的东西贱卖给了一个陌生女子,掌柜的今天没吃错药吧!
“你懂什么。”
掌柜眯着眼,注视凤云昔母子的背影,不由回忆当年事。
感慨道:“当年学医我没法达到父亲的期望,让他带了遗憾离开……那套宫廷银针放在我这里从此就蒙了尘,到不如给有需要的人,还能让其起了作用。”
小二不懂:“可您就是要卖也要看人啊,那可是个女人。”
掌柜的回头给了小二一个手棒,“你啊,火候还差得太远了。那药方子连我都瞧不懂,可我断定,那药方必然是出自那姑娘之手。”
“啊?”小二有点傻眼。
他们的掌柜且不说是名合格的医者,可也是方圆几里中最厉害的大夫了,只不过掌柜只管卖药材,不行医治病罢了。
连掌柜的都说是,那必然是真的了。
凤宴笙扭头看了凤云昔好几次了,凤云昔好笑的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娘,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还有我的脸已经好了,不需要吃药了,”凤宴笙闪烁的视线落在凤云昔手中的药包上。
凤云昔好笑不已,一看这小家伙是怕吃苦药的。
“放心吧,娘不是给你吃的,是外敷。”
凤宴笙小脸一扭,冲着一个方向小小送了口气。
落在凤云昔眼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鬼头。”
凤云昔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
“娘,我长大了。”
“是,娘的笙笙长大了,”凤云昔顺着他的话说,反倒让凤宴笙觉得自己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小俏脸憋得有点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凤云昔抬了抬受伤的手,视线再次放在手腕上。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竟对原主下这样的阴毒手段。
现在这具身体也是自己的了,等哪天被她找出来了,定不让那人好过。
正盯着手腕细观之际,突然集市中闹出一个大动静。
“大家快闪开,有疯马!”
一个大声呼喝,大家都瞬间避开。
凤云昔拉着儿子往旁边退,前后都是人,可该死的是,当街的那匹马却横冲向凤云昔他们这里。
紧接着,还有第二匹和第三匹疯马冲来……
“娘!”
凤宴笙抱紧了凤云昔,惊骇的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三匹疯马朝他们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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