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为何要在王孢的屋里放首饰。”
等待凤云昔回屋的宴笙不明就理的问凤云昔。
凤云昔坐到小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说:“就当娘是在犯蠢,不如我儿聪颖。”
被赞扬,宴笙的脸上扬起明晃的笑。
转而又忧虑道:“娘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
“娘的笙笙好聪明,这都猜着了!”
宴笙被夸赞得脸皮红。
“娘莫要打趣避开了,这样做会不会惹恼了王贵家,到时候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娘。”
“他们没那机会。”
“我知道娘是故意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我相信娘。”
全心全意的信赖,凤云昔感受到了。
看着儿子瘦削的尖脸,凤云昔想着给儿子弄些补品养养身。
宴笙平常时就在后堂跑跑小腿,给谢府养着小童子工!
以前的凤云昔会让他做这些活儿,可现在的凤云昔却不允。
凤宴笙只能躲在屋里,继续装病。
王贵是管庄园的大管事,窝着一肚子火叫人将被打得半死的儿子拎回屋。
正巧撞着去觅食的凤云昔。
王贵让人将哼哼唧唧的儿子带回屋,找大夫过来瞧。
他则是将凤云昔拦住,眼神不善,语气更是不客气:“千棠,王孢哪里对不住你,他就想要纳你做妾,已是抬举了你。也不瞧瞧你如今已是娃儿他娘,任凭你美貌出众,也是个残花败柳。我儿瞧中你,已是你的福气。”
王贵的语气虽然不重,却尤为刺耳。
哦?
凤云昔闻言眯眯眼,原来是想纳妾啊。
“你们王家的福气我可不敢享。”
“哼,我就知道你是个凉薄的,廖氏前头还好心收留你,如今却加害了我们的儿。此事,不会就这么作罢。”
王贵冷冷盯住了凤云昔,出言警告。
“王孢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王管事比我更清楚。至于那首饰,我近两日在卧榻,王管事可觉得我有时机做那等事?在王孢屋里搜得的首饰,且去问问王语是否在何处见过。王管事向来心细,怎么就连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也识不清了。”
凤云昔话放下,转身去了厨房方向。
王贵盯着凤云昔的背影,眼神闪动。
对凤云昔的话,王贵自然不敢全信了。
可他转身间却又让人去把王语叫到跟前,问:“我问你,在你大哥屋里搜出的东西你可认得。”
王语莫名:“认得,可不就是大小姐的……”
说到一半,王语脑袋缩了缩,小心问:“爹,大哥他没事吧。”
王贵皱眉:“死不了。你且好好想想,是否在何处见得那东西。”
“大小姐的首饰多如牛毛,女儿自然是……”又是说到一半,王语脸色就变了,猛地拉住王贵的衣袖:“爹,我记起来了,那首饰是之前大小姐赏给千棠的,可后来她拒了,大小姐便转送了一支簪子给清雪姐姐。”
父女俩倏然对视。
谢珑那么多首饰,谁会记得她赐了什么东西给下人。
有时候,谢珑的东西随地乱丢,被胆大的丫鬟偷偷捡起拿走了也是有的。
王语就做过了好几回。
王语的话让王贵心里有了底,眼神一下变得极为难看。
王语自己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过来王贵为何要问这些话。
而另一边。
清雪自从在谢珑那里看到那支簪子后,心一直忐忑着。
大小姐赐给她的东西,她当时就戴上了。
可不知何时给弄丢了。
要是被王贵家的查到,清雪那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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