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卖批!
外力援助就是这么援助的么?!
还有没有人性了!
李承煜被塞了口塞,四肢用专业的铁锁牢牢的锁在一米五的大床上,哪里是协助戒毒,换个床就是解剖白斩鸡分尸的血粼粼的现场。如果非要说哪里符合为消费者服务的宗旨,估计就是为了防止挣扎受伤,手铐上那一圈圈的厚实棉布吧。
心中堵着一口气,本就因为毒品折磨浮躁的情绪,更是让他处于愤怒中,额头的青筋绷起,奋力的挣扎扭动,锁链被他挣的咣当响。
“唔唔唔!!!”王蛋!大!屁!眼子!
李承煜瞪大了一双凤眼,目眦欲裂的看着床前以张世凡为首的几个白大褂,像是恨不得扑上去生撕了谁。
张世凡看他挣扎的实在过分,皱了皱眉,太闹腾了,这么闹腾之后还有劲儿抗么?
“给他打一针。”张世凡说完,看着没他什么事儿了,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了。
“唔!唔!唔唔唔!!”操你,有种你回来!
李承煜像是被束缚惹怒的狮子一般,嘶吼着想要将利爪尖牙穿透谁的肩骨脖颈,只是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
疼,像是被人从身体的内里嚼烂了骨肉,一寸寸从五脏六腑疼的到身体的每一分,连带着头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坩埚,蒸干了水分,痛的哀嚎不出声。
李承煜压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类似野兽般隐忍的呜咽。因为塞了口塞而无法闭合的嘴流出透明的唾液。那些他以为超人的忍痛抗疼的毅力,丝毫无法缓解他此时要被痛摧毁的感觉。
李承煜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眼,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也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泛起的眼泪,红了眼眶,却被他死死瞪大的眼睛,撑着没有落下。
在痛到嘴极致的时候,李承煜双手握着拳,身体死死的绷着,身体的纹路绷成一条条扭着的青筋,极力露出一抹笑。
痒,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体上攀爬,蚂蚁细小的肢体扫过每一存皮肤,扫过痒肉,然后从他绷紧的毛孔中钻进去,然后在身体里成群的sn,细碎的麻痒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袭来。
都说痛好忍,痒难捱,原来是真的。
李承煜的身子胡乱的绷紧着,扭动着,脱水的鱼一般,苦苦的磨蹭着,像是这样就能抖落那些虫蚁,或者蹭掉那些痒意。
痒,钻心的痒,痒到极致甚至痒的发疼。
南希
呜呜
南希
好痒好疼。
死死撑着的李承煜,崩溃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嘶吼,高高扬起的下颌满是唾液的水渍,双目赤红,含了许久的湿气,终于还是滑了出来,轻轻浅浅的一道水印子。
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毒品的,盖过了一切,或许没有口塞,和束缚他会像曾经了解的那些经验之谈般撞墙,自残,又或者不顾一切的哭求,求解脱,求给一针,求死。
李承煜在这疼痒交替中,庆幸的想着。
心里却还只凭一股子劲儿撑着拗着。
这个过程漫长无比,反反复复,李承煜已经记不清疼了多少次,又痒了多少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松绑的。
身上的衣服被换了,身下被呕吐的脏污的床铺被整理了,连他在挣扎中青紫破皮的手腕都被上了药,空气都是干干净净。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李承煜看着空洞洞的头顶,好像没头没尾的想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过,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发胀。
过了不知道多久,李承煜才轻轻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任由潮意一股一股的沾湿枕头。
从背后看,那人瘦弱的身体拢在被褥里,没有丝毫的震颤,像是入睡般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糖哥:受委屈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家人,想求家人的支持心疼和庇护。
肾虚大佬:呃指望的上南希么
糖哥:算了,不存在,不可能,指望不上的。
正在努力想要成长为坚实可靠的南希:我说什么了?我干什么了?我就出场了两句话,怎么就指望不上了。
我没虐,我再次声明,我没虐。
这个故事走日常骚系,一路甜!!!戒毒那啥的痛苦,这个是必经之路,不能怪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