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坐在李思思那一桌的人,总共只有四个。
除了李思思和周婉儿以外,还有两个位置,眼下时辰未到,那两人也并没有来。
能够有资格坐在这两个位置的人,自然是身份地位,或者说才学最为出众的人。
现在赵易却“厚颜无耻”,鸠占鹊巢,怎么能不让人气愤。
若是一个叫花子,都能够坐在李思思的身旁,那他们又为什么不可以?
“这位兄台,你还是让让吧,可以坐在我这里,那个位置,可不是你能够做的。”有一名书生,倒是很客气,似乎不想让赵易难堪。
“这人不要脸皮,我看就应该轰出去。李小姐已经仁至义尽了,他却如此,当真是一个做叫花子的命。”别人可不会这么客气,只是同为读书人,自然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赵易却安稳的坐在那,丝毫没有去在乎别人的眼光,至于那些叫喊声,随他去。毕竟李思思身为正主,都还没说什么,这些人瞎操什么心。
王文德更是妒火都要从眼中喷出来了一样,恶狠狠的盯着赵易,怒斥道:“叫花子,这个位置可是给两位大才子所留,一位乃是阳兴县第一才子,张席。另一位更是了不得,乃是我天南国今年的状元,陈文昌。你一个叫花子,有什么资格坐在那?而你现在所坐的位置,正是状元郎陈公子的。”
赵易的耳朵动了动,这回是把王文德的话给听进去了。
听起来,能坐在这个位置的人,都是重量级的存在。
吐出了口中的桃核,赵易又拿了一个苹果,继续咬了一口,管他谁的位置,也没有自己先吃饱重要。
“唔……”赵易的嘴巴里塞满了果肉,那吃相,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能够吟诗诵词的人。
赵易看都不看王文德一眼,悠悠的说道:“请问各位,那两位才子,为何能坐在这里?”
这个问题看起来,和之前他问朝代年号一样白痴,人群中唏嘘声不停传来。
“自然是因为两位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一个叫花子,又何德何能?”其中一位书生,嗤笑一声,回答了他。
赵易淡然道:“今天是诗会,和身份无关,我认为,坐在哪里都一样,坐在我这个位置,可不代表,他就能够作出好的诗词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作出的诗词,会有什么区别,又能够有什么水平。
然而想来,在这个小县城,就算有才子,又怎么能够比的上,李白这些诗词巅峰的神作?
只要随便拿出一首来,就能够镇住全场,所向披靡!
“嘁,你的意思是,就你这个样子,能作出什么了不得的诗作来?”一个书生不屑的嘲讽出口,全场哄笑起来。
“凭你们这些,只知道以貌取人之辈,要想真正理解,什么是高手,真的很难,唉……”赵易咬了一口苹果,摇了摇头,摆出了一副寂寞如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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