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人家蹲在墙角听声音?
我的天,他是不是疯了?
他这是要害死谭家啊!
画良因怒不可遏,忽然听到东次间传来一声痴迷的嘶吼:“蕴芝!”
随之而来的是谭宏清满足的叹息,咯吱作响的巨大动静也渐渐小了下来。
画良因的手悠的攥紧,目中浮起的难以置信,也倾刻间化作了滔天的愤怒。
他竟敢在这种时候唤自己母亲的名讳!
身为弟弟,宵想自己姐姐,简直天理难容!
画良因怒气冲冲闯进东次间,谭宏清正软绵绵趴在那里,一幅力竭之状,那女子被他禁锢在下方,像一具尸体般全无动静。
听到有脚步声,谭宏清不满的咒骂了一句什么,脑袋动了动,似是要转过来看个究竟,画良因不等他回头,抬手一扬,一锭银子对准他的后脑就砸了过去。
直接将他砸得昏死在床上。
身上的重量增加,那女子终于有了些反应,费力的要推开谭宏清。
画良因上去帮忙,将谭宏清拽到了地上。
屋里进了陌生人,那女子也死气沉沉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甚至没想过要护住自己的身子。
画良因自己倒不觉得什么,但从因还是个不知事的孩子,画良因一时手慢,被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赶紧扯过被子,盖在那女子身上,隔绝了从因惊讶又好奇的目光。
看到了那女子的脸,画良因才发现,她的眉眼中,确实有几分母亲的神韵。一想到那该死的谭宏清,竟然对母亲生了这样龌蹉的心思,画良因便像吞了一百只苍蝇般恶心,他真是该死!
冷冷的看了谭宏清一眼,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踹死他。
她在屋里寻了块布蒙住他的眼睛,又找了根麻绳死死绑了他的手脚,勒出深深的痕迹,这才抬脚往他身上踹。
疼痛唤醒了谭宏清,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眼睛看不见,手脚又动不了,后脑还疼得要命,身上也凉嗖嗖的,连件遮挡之物都没有,谭宏清不禁慌了神,嘴里却恶狠狠道:“姓孙的,是不是你?好你个活王八,敢打你爷爷,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儿子的病不想治好了是吧?还敢找帮手埋伏我,我看你们都是在找死!今日你们最好是把我打死,否则……啊!”
画良因见他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人,忍不住又往他腰上踹了一脚,痛得他当即惨叫出声。
“不要!”
谭宏清的话,让那女子彻底清醒过来,胡乱披了件衣裳下床,跪在画良因面前,拦着不让她打。
“求求你别打他,他要出了事,我的孩子便没救了!”
又急着向谭宏清解释:“不是我相公打的你,你莫要怪错了人,我们夫妇的心头肉都捏在你手里,哪里敢违抗你呢?”
“美娘!”正堂蹲在那里的年轻人,似乎才察觉出不对,没有谭宏清的允许,又不敢轻易走动,便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谭宏清也不是太蠢,一听声就知道那姓孙的还在原地没动,而且那女子说的没错,他们孩子的病,能不能治好,全得指望着他,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招。
那会是谁跟踪他到这里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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