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初净看,武安侯府院子不大,假山众多,只一条蜿蜒小溪,而且各垂花门均有人看守。
只要云初宝不乱来,怎么也不会出大事。
这边叶氏听武安侯夫人简单说了几句,匆匆赶到偏厢房,就看见女儿蜷缩在罗汉床上。
心中大恸,嚎哭道:“我可怜的宝儿,你怎么了?”
云初宝脑袋都是昏的,听见母亲的声音,泪眼汪汪的扑过来:“母亲!”
母女俩抱头痛哭,旁边的武安侯夫人只能看着窗外的翠竹,等她们平息下来。
等叶氏和云初宝冷静下来,武安侯夫人才柔声道:“云八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初宝张口欲言,又想起袁崇义捏住她脖子,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脱口而出:“有坏人,他掐我脖子!”
“那人什么样?你看清楚了吗?”
武安侯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家花园怎么可能进歹徒?而且各门都有人看守。
“没有,没有!母亲,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现在的云初宝真如惊弓之鸟,迫不及待想离开武安侯府。原来存的点小心思,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叶氏心疼不已,正准备同意,不过看武安侯夫人难看的脸色,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个好主意。
“武安侯夫人,我们来你家做客,后花园居然进了歹徒!伤了宝儿,你总要给我们个交代。”
叶氏边拍着云初宝的背,一边对武安侯夫人道。
武安侯夫人也是头大如斗,这闲话要传出去,不说以后无人敢来袁家做客。就是自己的贞操问题,怕都有人说闲话。
“那依云三夫人,该当如何?”
叶氏眼睛一转,漫天要价道:“你看我们家宝儿死里逃生,受了惊吓,不过救她的是袁崇义,两个孩子也算有缘。”
“云三夫人,云八小姐是为什么跑到假山去的,大家心知肚明。再说崇义虽然救了八小姐,但并没有肌肤之亲,这样不妥吧?”
武安侯夫人听叶氏这样一说,就知道她是个好拿捏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会让袁崇义,找户得力的妻族,可也不会是云初宝这样的破落户,那会被人戳脊梁骨,自然不会同意。
云初宝一听,剧烈挣扎起来,她才不要嫁给那个可怕的男人,太吓人了。
叶氏安抚性的箍住云初宝,抬头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两孩子面都见了,也算患难见真情不是?”
武安侯夫人心中焦虑,再懒得打太极直接道:“现在就凭八小姐一面之词,又说不出歹人相貌特征,就说后花园有歹人,本夫人还需要查证。”
“还查证什么?你没看见宝儿脖子上的印记?”
叶氏冷笑两声,将云初宝从怀里拉出来,然后抬头给武安侯夫人看。
武安侯夫人定睛一看,紫黑色的手印清晰可见,而且可以看大确定是个男人所为,这才有点焦虑不安。
“可那人什么样,八小姐又一问三不知,各门皆来回话,并没有陌生人入内啊?”
云初宝瑟瑟抖,生怕母亲把自己赖给袁崇义那个魔鬼,又哭叫起来:“我要回家!母亲我要回家。”
那声声泣血,听得叶氏心痛如绞,顾不得要好处,两人又是一顿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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