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令,台下已经备好瑶琴的侍女将东西送上了台。
安如如针扎般坐在蒲团上,面对面前桌案上的瑶琴,双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终于她似乎克服了恐惧,双手搭在了琴弦上。
“铮!铮……铮”琴弦没有如愿的发出悦耳的声音,而是一声又一声木纳的音色。
“行了!”坐着的鲁教习听不下去了,开口阻拦道,“安小姐,你下去吧!”
“呜呜……”台上的安如再也受不了了,呜声抽泣起来。
“真是废物!”台下的秦兮嘉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就这胆子,还想当太子妃,本县主笑你一声,都能把你吓破了胆。”
“哇哇哇……”安如起身,逃也似的跑出了赛场。
“……”云安颦看了眼秦兮嘉,摆摆手。
“第二位,请上场。”
……
转眼之间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在众多才艺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过的,不是紧张的忘了词,就是手抖的画花了纸,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月俪县主秦兮嘉的嘲笑。
而鲁教习的毫不客气的指点也让人心生胆寒,要知道鲁教习是专门教习宫里的公主,偶尔关系好的官家会让她私下授课,在场的许多官家小姐都上过她的课,她的严厉也是许多人心中的后怕。
用过午膳后,下午的场次开始了,上午落选的五六位小姐早已离场,还有各家的夫人们也不在场上了,赛场上的位置又空了许多。
“第七位选手,请上场。”
话音一落,顾惟的后头有了响动,侧首一看,一袭乳白色锦裙的女子落落大方的离位上台。
她立身面对着夫子席位,屈身行礼,敬声道:“臣女所示弈棋,请楚夫子赐教。”
弈棋所需两人,她不与辈分高的鲁教习,也不与五公主比,挑选同辈的楚云瑶再合适不过了。
顾惟看清了那女子的眉目,正是当初在府里有一面之缘的季葶丹。多日不见,依旧如此美丽,顾惟忍不住喟叹。
有人请教,席位上的楚云瑶徐徐起身,与季葶丹两人相对而坐。
两人各执一棋,皆是面容严肃,犹如兵临城下,神形紧绷。接连落子,追赶碰撞。
就在台下的看客都失去耐心时,季葶丹无力的垂下手。
输赢已分。
楚云瑶收起棋子,莞尔一笑道:“对不住了。”
季葶丹倒是耸耸肩,无所谓道:“是我棋艺欠佳。”
“天啊,季小姐居然败了!”
“她的棋艺在年轻一辈里算是排的上号的了,居然输给了楚小姐。”
台下的小姐纷纷不可置信,如她们所说,季葶丹的棋艺确实在年轻一辈已经不错,而他们开始对楚云瑶不算了解,可她却能轻轻松松的赢了季葶丹,真是意外。看来昨晚宴席上她的一番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季葶丹败者归来,收获了一批同情的眼神,她面色如常的走回了位子,途径顾惟时,友好的笑着打招呼。
“第八位选手,请上场……”
顾惟无聊的在席位上坐着,歪头看见自己的右手还裹着,反正这里轮到她还需要一会,不如先回去把药换了吧。
说起来那医师给的药也是神奇,今早素玉给她换药是,伤口已经焉巴了许多,今日这么久不换药,也没有昨晚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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