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好羞耻...不过好刺激哦...
甘宝宝起身换了套衣服,重新躺着床,辗转反侧睡不着。
(钟万仇:我...我特么的就是条舔狗!舔了十八年都不能让你梦到一回,段誉这小白脸就撩了你一次啊...老子尸体都还没凉透,你居然就在想别的男人!)
舔了十八年的资深老狗,钟万仇死不瞑目...
......
......
天色渐暗。
林间小路有一匹黑色的小母马正哒哒哒的小跑着。
马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
两人共骑一马男在后,女在前。
这两人正是从万劫谷出来的段誉跟木婉清。
至于他们屁股下面的马,是木婉清的爱马,黑玫瑰。
“段郎...手能别乱动吗?”
原本是夕阳下美好浪漫的画卷,却被突如其来的娇嗔打破。
此时马背的木婉清半坐半摊在段誉的怀里,脸色通红,眼神迷离,气喘吁吁。
一只手死死拽着马儿的缰绳。
另一只手则抓住了胸前使坏的手。
“意外...纯属意外!”段誉毫无诚意的解释。
然而手依然没有离开。
该咋样还是咋样。
“段郎,清儿迟早是你的...你这样我承受不住,而且我们还要赶路呢!”
在这方面是零经验的木婉清,哪里是曾经阅片无数也曾救济过无数站在巷子口昏暗灯光下楚楚可怜女子的段誉的对手。
她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抓住缰绳了。
面对段誉的家疼英之手...她防不胜防。
一拳难敌双手,护得住左边护不住右边。
防得住面凸出,也防不住下面漏洞。
段誉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样,神出鬼没,总能躲避掉木婉清阻挡的手。
孜孜不倦的抓住两个凸出,或者堵住那一个漏洞。
“没事没事...黑玫瑰认得路,一边赶路,一边培养感情,不耽搁的。”
段誉朝木婉清的耳垂吹了口气。
木婉清轻啊一声,缩了缩脑袋。
细弱蚊蝇道:“段郎想要...清儿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荒郊野外的...”
古人嘛就这点不好。
害羞。
要像岛国人学习。
人家的名字就取得很有意境。
田边啊,松下啊,井边啊,家藤啊...
就连九州人到了现代也更接近大自然,喜欢去更衣室,公共厕所,办公室,车里等地的室内玩耍,当然户外的小树林,山,河边也多了很多玩耍的身影......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加油,奥利给!
婉妹...你还是太缺乏经验了,看来路还很长。
段誉暂时放弃了马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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