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大山的话,在场的人才确定下来。
其中欣喜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痛恨者有之,不甘者有之......
孟白的几个手下自然是倍感开心,孟白实力强了,他们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这便是有大腿抱的好处。
而两大家族和钱大山的手下却是露出了司马脸,感觉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孟白以前就经常教训,惩罚他们,妨碍两大家族剥削平民,现在突破了,还不更得寸进尺啊。
有人强笑道:“年仅十七就有炼气五层修为,孟都卫的资质,恐怕是不逊色那些大宗大族的弟子了。”
“是啊,我记得孟白进阶炼气四层时是采桑节前后,这才短短三个月,就再次突破,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闻言,钱大山和两个族长心情更加沉闷了,要是以这个速度继续下去,一年之后孟白岂不是炼气七层了,那这南云村还有他们什么事?
对视一眼,罗爱平眼睛一眯,冲孟白笑道:“孟都卫不愧是我们南云村第一天才,就是不知道你修为增长这么快是不是有什么秘诀,还是说藏了什么宝贝啊?”
此话一出,一些有心之人顿时神色各异起来。
孟白瞥了他一眼,呵,这老梆子还真是阴啊,处处给我挖坑。
他摇了摇头道:“罗家主说笑了,修炼一途,哪有什么捷径可言,我只是把别人吃喝玩乐的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而已。”
“哈哈,此言差矣,努力虽然重要,但老夫可是经常听说一些资质不好的武者掉下悬崖后得到了至强者传承,从而一飞冲天的故事。机遇一事玄之又玄,孟都卫可不能把话说死啊。”
我呸,什么掉下悬崖,你是斗破苍穹看多了吧。
孟白直接祝福道:“原来如此,那我希望罗家主您早日掉下悬崖,得到强者传承后别忘记提携小弟一把,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罗爱平笑容渐渐僵硬了下来,心中暗骂这小子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功力居然不逊于我,这哪里是希望我获得传承,是巴不得我死啊。
钱大山知道继续纠缠也无济于事,冷着脸打断道:“宴席就要开始了,大家尽快入座,有什么事酒桌上聊。”
“是,大人。”
见钱大山和两个家族的子弟都走上二楼,不少看不惯他们作风,却又不敢翻脸的武者给孟白竖起了大拇指。
有同僚低声道:“孟大人真是硬气,其实我们很多人早就看这些狼心狗肺的蛀虫不爽了,但是见面还是要低身下气,不像孟大人你,炼气四层时就敢和他们作对,要说这南云村的真汉子,俺老朱只认你一个。”
孟白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淡笑道:“没什么,有多少能力办多少事罢了,在这个世道,能够无愧良心的活下去已经十分难得,不助纣为虐,随波逐流的,已经能称得上是好人了。”
朱强惭愧道:“哎,大人谬赞了,你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俺老朱当敬你一杯。”
“都是同袍,哪有什么敬不敬的,来,干了。”
“好,大人豪气。”
两人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实话,味道有些淡了。
孟白大学时可是经常和室友喝五六十度白酒的人,这点度数,和喝开水没什么区别。
不过没办法,现在大风国缺衣少粮,而酒是用粮食做的,因此价格居高不下,有的酒喝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挑三拣四。
但,菜却是不错的。
鱼啊鸡啊就不说了,还有从山里打来的鹿肉,天上飞的野鸭,鲜美无比的大鳖和肥而不腻的泥鳅。
要不怎么说靠山吃山呢,这些食材根本不需要怎么烹饪处理,只需要稍微加点调料,将食材原本的味道发挥出来,就美味无比了。
“来来来,只管吃,不够让酒楼再做,反正不是咱出钱。”
“小二,将你们最好的酒抬出来,别藏着掖着了,难道还怕两大家族出不起吗?”
孟白这边吃的是不亦乐乎,大快朵颐,光菜就上了两桌。
钱大山那边气氛却是有些阴沉,半天都没人动筷子,所有的好心情都被孟白进阶一事给败光了。
罗爱平磨了磨牙:“怎么办,孟白这小子就是个一根筋的二愣子,上次因为一点小事就将我一个酒楼封了,还查封了好几亩良田,突破之后,估计更能无所顾忌的对付我们。”
话并不多的苏云鹏也是冷着脸附和道:“罗兄所言极是,以前这小子只是小麻烦,虽然像只苍蝇似的让我们不胜其烦,但并不能伤到我们的筋骨。”
“现在可不同了,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他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而且别忘了,他还掌握我们不少罪证,一旦发难,将我们两家一网打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到时以他的脾气,恐怕钱大人你也讨不了好啊。”
钱大山眉头一皱,不悦道:“苏家主,你是在激我吗?”
苏云鹏并不怕他,淡淡道:“哪里,我只是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而已。再说了,我们三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其中的利害关系,钱大人自然省得,又何必老夫多说。”
钱大山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那我把孟白叫上来,看看能不能将他拉到我们这一边,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罗爱平摇头道:“这二愣子要是能用钱财拉拢早到我们这一边了,钱大人又何必再试,到时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人总是会变得,谁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见钱大山坚持,两人也不好多言,只得道:“钱大人还真是不转南墙不回头,既然你要试,我们两家自然会配合,但不知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将他拉拢过来?”
钱大山想了想,低声说了几句,苏罗两人的脸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这代价,有些大了,钱大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随便几句话就要我们两家大出血,值得吗?”
钱大山劝道:“就当是破财免灾了,难道连这点道理二位都不懂吗?”
苏罗两人对视一眼,只得默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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