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鸭!!!”
成百千的卸岭力士和地方军痞只听陈玉楼一声令下,呼啦啦的,就朝着地宫里面的琼楼玉宇蜂拥而。
郑锐没有被这里的宝贝迷了心窍,这里的东西他不需要太多,陈玉楼随便给他一件两件他拿回去都够换不少钱了。
而且他知道,这里还藏着一只成了精的六翅蜈蚣。
这东西要是不给除掉,在场所有人,都随时随地处在危险中。
可是如今这情况,就算郑锐再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这帮响马子们已经抢红了眼。
“大哥!”陈玉楼对鹧鸪哨说“我们之前在裂缝那边的房顶看到了有大号的动物爬过的痕迹,看着像是一只两丈多长的怪虫子。”
“你是担心它在这里面?”鹧鸪哨问。
“嗯!”陈玉楼说“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这是应该的!”
陈玉楼、鹧鸪哨以及红姑娘等人,手里都提着刀枪,随时防备着六翅蜈蚣偷袭,郑锐倒是安心了许多。
陈玉楼的身边,铁塔一般的昆仑一只手拿着大盾牌,一只手拎着大斧子,背后还背着郑锐送的
鬼子的99式7.7毫米轻机枪,胸前的弹夹包里挂着4个弹夹。
那枪是他在《风语者》世界缴获的。子弹也不多,刚好给昆仑当一次性武器好了。
“昆仑!”郑锐走到他身边说“我感觉这里面有大怪物,一会儿开枪动作快点!”
“啊~”昆仑点了点头。
大殿里,怒晴鸡依旧在大发神威,无数隐藏在角落里的花纹大蜈蚣全都惊骇欲绝,落荒而逃。
看来,这声鸡爷没白叫。
一群卸岭力士拿着石灰和雄黄撒在地,清理出来一片无毒区。
这个时候,陈玉楼和鹧鸪哨已经放下戒备,开始观察起这里的建筑造型和面的珠宝。
大殿里面也吊着很多八宝琉璃盏,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都没有灭,古人的智慧终究不能用小觑。
郑锐见这殿内只有一根朱漆柱子,啧啧称奇,在后世已经很难见到这么传统的材料结构了。
陈玉楼见多识广,看他好奇,就对郑锐解释说道:“三弟,此处丹宫仙境设计的着实巧妙。
你看面横托有十八道梁椽支撑,这是古代宫殿建筑中很罕见的一柱十八梁,至于主殿,则应该是有柱无梁取谐音‘无量’之意。”
郑锐摇了摇头,“还真是铺张浪费!”
“历朝历代的皇帝,肯花大价钱修建这么奢华堂皇的宫殿,如果他们能把这个钱用在改善民生,历史会不会有所改变呢?”他耸了耸肩道“反正如果宋朝的那些狗皇帝,能把多一点的钱给将门军队,也不会被夺了江山了。”
其实宋朝的军费真的很多,占了财政支出的7成。但是架不住文官太烂啊!
再强大的军队,落到那帮填词做赋瓢婊子的儒生手里,最后也都成了战五渣。
哪怕把纪律强悍的龙虾兵给他,也得糟蹋成中东的米国皇协军。
所谓,一人奢而天下败。这句话,如果用在宋朝的狗皇帝身,倒是显得很合适。
十八柱的宫殿里,墙壁有很多,神仙彩绘的图画,不仅如此,面还镶嵌着好多珠宝玉石。
在那八宝琉璃盏的火光照耀之下,显得溢彩流光,美轮美奂,看得众人眼都直了。
陈玉楼战术一咳道:“各位兄弟,如今天下分崩离析,吾等英雄豪杰亦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卧槽,凑不要脸!”
听着陈玉楼如此贴金,郑锐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常胜山的响马不说天天山珍海味,但是至少大米白面管够,隔三差五还有肉吃。在这个吃番薯都吃不饱,每年饿死几百万人的时代,这叫水深火热?
淦!
陈玉楼对自己的无耻恍然未觉,依旧侃侃而谈:“现如今,正是咱们兄弟该发迹的时候了,各位兄弟看着值钱的都挖回去半点也别留下。”
“甩了!”
这群卸岭力士可不像摸金发丘那样,在一座墓里只取一两样东西,还讲究个什么鸡鸣烛灭不摸金。
这种行为在陈玉楼和罗老歪眼中,和傻子有什么区别?也就是郑锐在这里他们才不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他们讲究的是,卸岭过后,片瓦不留。
如果说摸金校尉是入仓的老鼠,那卸岭力士就是一群蝗虫,连房梁都能给你咬碎了。
陈玉楼都这么说了,众人哪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本来也不会有什么道德的顾忌,都他妈想着发财呢。
当即,一个个的铆足了力气甚至拿铲子去抠墙的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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