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在他怀里嗯了一声。又问道:“你是一夜没睡吗?那我把药给你端来,你喝了再睡。”
她命人随时温着药,就是以备上官宇突然回来。现在他的药只需要每日喝一次而不是三次,少了许多麻烦。但是接下来几日恐怕他不能按时喝,毕竟有任务在身,不可能随身带着汤药,所以这药能喝一天是一天,比不喝好。
她讲完话就想起身下榻,但是刚抬个手,身子还没撑起来就被上官宇又拉了回去。
他声音沙哑又疲惫:“我累,你陪我睡两个时辰,起来再喝。下午我带你去逛逛江州。”
借着窗外透进的天光,沈忻月已经看到了他眼底的乌青,见他已经阖眼,便乖乖地靠在上官宇胸膛,陪着他继续躺着。
上官宇没有直接睡觉,而是闭眼抬起她的下巴,唇就要覆盖上去。沈忻月连忙拦住:“我还没漱口。”
上官宇睁眼一看,她竟然惊慌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嘴。
他咧嘴笑道:“我不介意,其实我也没有。”
沈忻月的眼睛张地更大,活脱脱一副见鬼的样子。
上官宇立刻下了决心,一定要改掉她这个坏毛病。
他假装咳了起来,那沈忻月捂着嘴的手就伸出来往他心口来。
他看准时机,抓住她的手,将唇朝她猛然吻了上去,又急又霸道,边吻边含糊道:“小月儿,你要习惯随时亲吻,以后这种事情会更多。”
沈忻月拧着身子,心道,我为什么要习惯这种脏脏的事情!
可是她的力气在上官宇那里就如泥牛入海,没有掀起任何波浪,就被他以更猛烈的亲吻压了下去。
直到吻到沈忻月又喘不过气上官宇才勉强放下。他不得不放开她,因为他有反应,现在却不是做事的好时机。
——
吃完午膳,上官宇依言带着沈忻月出门。
由于他一向不喜欢人跟随,沈忻月便遣了巧锦和女护卫们自己去活动。
江州本就是大鄢最南之地,没有冬季。虽然才二月中旬,天气却俨然已是如同都城的初夏。
沈忻月穿的一身春装,从驿馆出门不多一会便已经出了细汗。于是二人出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成衣铺买衣裳。
上官宇从来没有去铺子里买东西的经验,当他跟着沈忻月进了店铺门后,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热情的引路妇人迎上来,嘴里“里面请”一喊,在这不大的室内空间内,他立刻局促起来。
沈忻月的印象里,没有几户人家的夫婿是愿意陪着妻子去衣裳铺子里的。比如她在都城自己的铺子“锦绣坊”里,进来的男男女女不少,可成对的人却不多。
男人大多愿意花钱,却不愿意陪伴。
而且上官宇身份高贵,定然没有这种经历。
她看向上官宇那一言难尽的脸,蓦地笑开,手指着门口,想要开口问他要不要去外头等着。
上官宇意识到沈忻月落在脸上的目光,立刻抓了她的手,截了她未出口的话。他薄唇微抿,不容置疑地道:“不用在意我,我陪着你,留你一人我不放心。”
二人其实一出现在门口就引来了许多目光,尤其沈忻月刚刚取下帷帽时,店里的人便在心里立刻惊呼起来,实在是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好看的女子。
江州州城内高门大户的女子就那些,没有人有如此的姿色。
而她身旁的男子通身更是一派难掩的气势,没人敢向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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