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
沈忻月支支吾吾:“不是膝盖。是、是大腿……今天骑马撞的,现在疼的很。你快睡吧。”
上官宇这才清楚缘由,嘴唇勾起一丝上扬的弧度,一本正经地道:“我给你看看要不要抹药。”
沈忻月使劲抓住上官宇的手,急道:“不要!”
上官宇轻笑一声,将身子往沈忻月脸上压低了一些,戏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沈忻月双目圆睁,想起上次他给她沐浴,脸更红了:“你!登徒子!你再说这些,就滚下去。”
上官宇见纸老虎发威,心知再逗下去这人真会发怒,便没再逗她,平复下内心的急躁,躺在榻上,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过去,认真道:“往后骑的时候,我给你垫软一些。”
沈忻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手熟练搂住上官宇的腰,在他怀里感谢道:“今日我总算学会骑马了,谢谢王爷!我改日给你挑个好礼送你,当作感谢今日你的教导啊。你想要什么?”
闻言,上官宇眸色渐深,他跟她睡一起已经许久,沈忻月只允许他吻她,从未做过其他事情。虽然他还病着,暂时做不了那种事,可是软玉在怀,不能看不能碰,吻到情深处时身子自然而然有感应,憋着的感受十分煎熬。
可他又不好直白与她讲,每次吻到激烈难以自控,他便寻了借口出门缓解。
今日沈忻月好不容易得了他一个好处,他哪能错过如此良机。
上官宇淡淡地道:“我确实有个想要的。”
沈忻月闻言来了兴致,从他怀里钻出来,仰脸一问:“什么?我一定给你寻。”
上官宇眸子里的幽暗愈深,“是吗?”
沈忻月生怕上官宇不信她的诚心:“是是是!我会想尽办法寻来的,你快说说你想要的是什么?明日我就吩咐吉祥去。”
上官宇伸手捏住沈忻月扬起的下巴,她缩着细肩,面颊因为刚沐浴完生起薄粉,一只剪水眸清澈里带着天然的几分妩媚,紧紧望着他。
他暗哑着嗓子道:“倒是不用那么麻烦。”
“为什……唔……”沈忻月的话再一次被上官宇的唇堵了回去,她又被来势汹汹的吻彻底制服,眼角微湿,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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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沈忻月都没有再理上官宇,自然也没再让他歇在乐苑。
这日,沈忻月兀自泡在王府白玉浴池中,抬手揉了揉水里因着骑马而泛紫的大腿,她心里稍许畅快了一些,今日这痕迹消散了许多。不过哪怕是有一点点的残留,在白嫩的肌肤上仍旧凸显,一对比,瞧起来便不太美观。
这几日她摔伤的膝盖恢复了不少,已经能扶着缓缓行走,于是借故不让婢女伺候她沐浴,只让人等在门外待她召唤。
因为,她的锁骨处和胸前都有着不少的痕迹,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见着。
那日上官宇要的东西……就是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虽然他没做那种事,也离那差不多。
因着热水氤氲,想到这里,沈忻月的脸上愈加燥热。
事实上她也不是害怕上官宇与她怎样,出嫁时宫里嬷嬷上门教导过,有些事必须要做,嫁入皇家开枝散叶的任务也是要她完成的。
只是,上官宇那病秧子身子都没有好全,就在她身上……
而且,被上官宇欺负的时候,她还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想到这里,沈忻月臊地更慌,口鼻里微哼几声,咬牙切齿地在水里使劲跺了跺腿。
“小月儿,你又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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