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听闻柳惜宁所言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了一下,先前见到她时短暂冒出来的那丝酸味此刻又冒了出来。
她忍不住悄悄观察身侧的上官宇。
起初的时候,上官宇完全是一副冰冷的神情,一双眼睛里也是冰天雪地,但是不多一会就变的神情严肃,此刻已经装满了焦急。
沈忻月不是不理解,柳惜宁那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加上这一句如歌如泣的语气一出口,就是石头做的心恐怕此刻也裂开了,也难怪上官宇立马变成了这副做派。
先前她还不太清楚阿宁与上官宇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经过仔细思考除夕那日二人的互相称呼,加上大年初一花灯节的传说,才知道二人关系亲密。
巧锦那日咋咋呼呼跑来问沈忻月为何不跟上官宇出去参观花灯节,沈忻月一头雾水,以前又不是没有去过,为何偏生要与上官宇同去,巧锦才说成年男女去花灯节赏灯、挂花灯到“合意树”意为情投意合。
柳惜宁本以为上官宇会像花灯节那日一样闻言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查看,哪知上官宇只是静默地站了好半天。
过了许久,还是沈忻月抬头向上官宇问出了声:“王爷,既然阿宁受伤,不如请太医看看。今日比赛本也有几个太医值守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些时间,送阿宁到厢房请太医来吧?”
上官宇这才侧头看了说话的沈忻月一眼,语气平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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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翊王爷,翊王妃。柳姑娘这手上伤是多年之伤,今日再次受创,恐怕得休养一阵才能康复。还有……”
太医在屋内禀报。
“本王看看。”
上官宇未等太医讲完便打断了话,想也未想,眉头紧皱,面上的着急又再次爬了上来,抓起柳惜宁的手臂就将宽大的袖子再次撩了上去。
疤痕,是那个地方。
他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似的,又将手扶上了那光洁的肌肤,伸手只轻轻地一用了力,柳惜宁便啊地痛出了声,眼泪就不住往下滴。
上官宇连忙道着歉收起手,盘算着难不成当时他摸的骨头未掌握精准?
他直回了身子站定,俊朗的脸上阴霾却挥之不去。
这一表情一出现,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上官宇对于柳惜宁十分在意。
姜丽妍悄悄看了沈忻月一眼便露出一个没人看得见的笑。沈忻月看着面前二人一副目瞪口呆,虽然这样失控的表情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寻常,但恰恰是那一瞬,便被姜丽妍全数捕获到眼里。
宠爱王妃?呵,不过是心上人未至而已。
“太医,我年后是要回边塞的。可有什么法子固定住好让我路程方便些?”
待到上官宇回身,柳惜宁焦急地看着太医,眼里泪痕还未干净。
“柳姑娘,你摔伤的手臂倒是还好,方才话未讲完,你的脚裸伤的严重,现在只是看起来还好,不久就会肿胀。恐怕一时半会不宜行走,还请安心休养些时日。”
医者仁心的太医继续关照病人。
“柳姐姐,方才你为何不说啊?怪不得见你走路没有很利索,肯定很痛吧?你怎么能忍受住的?”
姜丽妍蹙眉讲话,说着说着似乎都要感同身受地哭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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