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这个年纪未成婚的女子不多,难道……
“可是因为你的手?”
上官宇停下脚步,看着柳惜宁那曾因为救他而受伤的那只手臂,眼里充满关切。
柳惜宁一听上官宇的话,再见他双眼只是紧盯自己的胳膊,突地心里一颤。有种不太好的感受爬上心头,使得她要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嗯。”柳惜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让我瞧瞧。”
上官宇很急切,这手臂若是还没有治好,那当初的军医定是没有好好医治。
当初他是摸过那胳膊的,虽然被踩踏,却因为那处地软并未伤及骨头。如今都五年过去了,若是旧伤未好好处理,再医治便会更加艰难,但细细再治的话,完全康复也非难事。
当初那句“残了我娶你”也是他心知那手臂不会留下残疾。只是当时已经治疗一个月她还不见好,又向他表明心迹说愿意嫁与自己,自己一想二人也算熟识,娶她定也不会亏待她,才会向父皇求了一次,可是又被母妃遗旨挡了回去。
如今才有了使得自己活下来的沈忻月,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阿宇,这大街上,你让我怎么给你瞧?改日吧。”
柳惜宁柔声讲话,面上却是有些娇羞。
正在大街上走着,上官宇这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作势要撩起来她的袖子,要不是她手快挡了住,恐怕宽大的袖子就要被他当街掀起来了。
上官宇似乎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当行为,收回手,道歉道:“是我唐突了。原是想帮你检查伤口,未想太多。”
“没有关系,我改日去王府给你看,如何?”
柳惜宁期待地问道。
她想去看看他的家具体是什么样子,先前与他一起时他还并未立府。
如今不仅有府邸,还已经有了王妃与侧妃。她想去看看他们在一起相处到底是什么样子,是真的恩爱,还是逢场作戏。
“初五,小……王妃会举办一个冰球比赛,你要不要来看看?”上官宇道。
“冰球?”柳惜宁疑惑地问道,她只是听过却从来没有真正见过。
“是。跟曲棍规则差不多,只是在冰上玩。”
上官宇答道。
不禁想起十日前沈忻月第一次邀请他去冰上玩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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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冰嬉,去不去?你那湖现在冻地结结实实的,正是冰嬉的时候。”
沈忻月提起紫绡翠罗裙的裙摆匆匆从门外跑进来,对着上官宇一阵邀请。
“冰嬉?”
上官宇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着因奔跑有些气喘的沈忻月。
“对!我已经让人去平整湖面、取冰球杆了,过会全府上下通通去湖面上玩,不会冰嬉的跟着学,会的去打冰球,搞个比赛。你会不会滑?和我一组去?”
沈忻月讲起来眼神明亮,眉飞色舞。
“不会。也不去。”
上官宇一脸拒绝。
“你想好!是全府上下全部去,你不去,那你一个人呆着,你那虎子和瑞云我通通叫走了。人家一年也没休息几日!”
沈忻月一脸嫌弃。
你爱去不去,别指望留下人伺候你!
上官宇一时无言,垂眸想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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