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实在太快,还有些喘不上气,你别来了。我怕是跟你一样,得了什么病。”
沈忻月那一脸不解的样子,还有那十分慌张的语气使得上官宇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思绪,勉强按耐住一团乱麻的心弦。
是,这个沈忻月刚及笄不足一月便嫁给了自己,表面看着再凶,也还是个不懂情事的小姑娘而已。
不过这也没什么,未来还很长,他可以慢慢教。
想到这里,上官宇又开始发挥自己撒谎的特色,满脸严肃一本正经:“或许是因为这里空气不畅,待会出去就会好些。”
“是吗?”沈忻月的慌乱平静了一些,虽说是个疑问,语气明显肯定了几分。
上官宇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他顺势将还放在她发丝里的手往前一带,沈忻月的耳朵就贴上了他的胸膛。他认真地讲:“你看,我也是。我本已经不跳了,现在又开始了。”
沈忻月乖巧地听了听,心里默默点了点头,原来上官宇也是这样。
最终怕死的沈忻月说了一句:“那我们赶紧出去吧。”
待到上官宇将如何开启密室的方法教给沈忻月,沈忻月才再次兴高采烈跟着上官宇出了书房。
深呼吸了两口室外凉凉的空气,感受到心跳稳定呼吸正常,她更对上官宇的话信了几分。
今日起她就更加富有了,想到那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都是她一个人的,沈忻月面上的笑容不自觉又明媚了几分。
她举起手里那沉甸甸的钥匙在上官宇面前晃了几晃,语气巴结地讲道:“王爷,谢谢你的赏赐,以后我替你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上官宇眼神宠溺地看着那讲完话就自顾自往前跳了几步的红腰身,想起先前她在他面前口无遮拦“我替你生儿育女”的样子,心道:“我等着你。”
他开口回应沈忻月:“小月儿,你最好说话算话。”
沈忻月回身一笑:“嗯!我说到做到!”
讲完又像蝴蝶一般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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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桥边,柳惜宁正紧张地等着上官宇。
她今日特意穿了他最喜欢的红色衣衫,梳了在额济最后一次相见时的发髻。她已经及笄三年,一直在等着上官宇信守承诺娶她回去。
她为他受过伤,还差点断了一只手臂,那时候她躺在帐里痛到死去活来,上官宇在身边十分焦急。
“阿宇,我的手臂是不是断了?”她边说着边哭出来声。
“没有,阿宁,只是被马踏,暂时没有知觉,军医定会将你治好的!”上官宇语气坚定。
“就是接好恐怕也是残废,我以后可怎么嫁人……”她对未来实在担心。
“你若是残了,以后嫁不出去,我可以娶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军医马上就到!定会将你治到完好如初。”上官宇为了安抚病人,承诺了出去。
那日,那只发狂的马儿直直朝毫无察觉的上官宇的后背冲了过来,她站在他旁边,顺势将上官宇推了出去,可是那使的力气太大,她未站稳就跌了下去,那马儿便从她手臂踏了一脚过去。
所幸上官宇眼疾手快一翻身上马使劲勒住了缰绳疾驰往外飞奔出去,才避免了发狂调转回头的马二次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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