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被上官宇的话吓地一怔。
今日上官宇的连连攻击沈忻月总觉得有些招架不住,她从上官宇怀里往他面部拱了拱,撑着他的肩,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对着面前的脸喃喃道:“你没发热啊,没有烧糊涂啊,难道,你是喝醉了?”
沈忻月近在咫尺,那有着果酒香味的温热气息扑到上官宇脸上,让人触不及防又有些意乱情迷。
他竟然有些晃神。
鬼使神差地,上官宇眸色一深,手握住沈忻月的后颈就朝那红唇吻了上去。
他没有经验,只是蜻蜓点水,点了一次觉得不太满意,又点了一次。
第二次点了许久,还在那唇上吸了几口。
本就有些醉意的沈忻月睁大了渐渐迷离的眼睛。
有些温凉的感觉在嘴唇上留着,沈忻月抬手摸摸嘴唇,又看看上官宇,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静了半晌,最后狠狠推了上官宇一把,气愤道:“你就是醉了也不能随便轻薄我!”
可她本就半靠着上官宇,这一推重心不稳,人高马大的上官宇纹丝不动,她就要向后倒去。
上官宇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了她的肩膀,一手搂了她的腰肢,一扯,她就又回到了那个怀里。
“哎哟……好疼……”
沈忻月的鼻子又被狠狠碰了一下,身子又被人困了住。
上官宇怀里热热的气息被她吸到鼻子里,沈忻月的脑子开始有些不清醒,身子在那怀里拧了拧,不一会就闭上了沉沉的眼皮,睡了过去。
猫儿再次安静地挂在身上,上官宇心里“噗通、噗通”紧张至极,搂住沈忻月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
这美妙,不知是谁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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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
“怎么?又不想死了?”历安帝负手在背,斜眼看着上官宇,眼带戏谑。
“何必明知故问。”上官宇笔直地站在大殿中央,朝着皇帝毫不客气地讲话。
历安帝哼了一声,再次展示了一番明知故问:“腿好了?”
上官宇抬眸瞟了一眼皇帝得意的脸,故意唱反调:“尚未。”
历安帝毫不介意那上官宇一派故意的样子,哈哈一笑:“寡人的皇孙你准备何时补上?你那王妃胆子大,你也敢跟着胡闹。”
上官宇见那历安帝神色轻松,举手抵唇尴尬地咳了一声:“父皇不是第一次就知道了?”
“不跟你计较了,看你这样,皇孙也不远了。听说太后还赐了药,悠着点,身子刚刚康复别太折磨。”
庆安帝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起这些事毫不在意。
上官宇立刻反应过来那太后的药,想起沈忻月满身红扑扑的样子,白净的耳朵立刻爬上热意,顿时口干舌燥。
庆安帝哼笑了一声,不忍心再欺负这历来脸皮子薄的人。说起了正事:“寡人叫你来,是问你何时临朝?这几年大鄢国事重,你倒是好,躲在王府不问世事逍遥了几年。如今身子既然好了,就来给寡人分担,也让寡人能颐养些天年。想必,你那王妃也还指望你多得些银钱回去。”
上官宇闻言立刻抬头看了庆安帝一眼。
沈忻月爱钱怎么连皇帝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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